王大夫避开他的目光,有些心虚地打着哈哈:“体虚,体虚罢了。”
“本将从未听说体虚能病成这样。”
两人僵持不下。
过一会儿,还是王大夫率先败下阵来,含混道:“将军不若等公子告诉您?”
元序衡听他们这样一来一往烦得很,撑着精神道:“怀孕而已。”
“来了来了!
药箱来了!”
未等封戍把这话消化完,折木就抱着药箱闯进来。
王大夫抓了几副药遣徒儿去煎药,又从药箱中取出银针,为他针灸。
封戍也顾不得伤口痛了,坐起来看王大夫捻针扎进去,元序衡便迷迷糊糊晕了过去。
“他这是?”
“让他睡会儿,醒来正好喝药。”
王大夫随口答道。
折木在一旁看着心急,连忙问:“公子是怎么了?”
“一时情绪激动,加上劳累了些,本就身体不甚强健,还不注意,只怕又要卧床歇一阵。”
王大夫白了他一眼:“那两个丫鬟呢,心细些,我嘱咐些事情,你叫来吧。”
折木应声去了。
封戍也坐不住,起身又牵扯了伤,便不得不坐回去。
王大夫瞥了他一眼,说:“将军若是有想问的问老夫便是,想来公子也顾不得跟您解释。”
“不。”
封戍缓过劲儿来,摇头:“还是等他醒了再说罢。”
?
第17章
王大夫耸耸肩,兀自到一旁整理东西去。
封戍又盯着榻上的人出神看了会儿,岁寒和撷枝匆匆忙忙进来,迭声询问情况。
王大夫慢悠悠地捋胡子,道:“这几日都卧床躺着,饮食清淡为好。
莫要情绪激动,”
说到这儿他看了眼封戍,继续说:“一会儿我再开几副药,这两日早晚喝。”
他对两个丫鬟嘱咐着,殊不知某位将军也竖着耳朵听。
等大夫走后,撷枝跟着王大夫取药去了,留岁寒看守。
“几个月了?”
岁寒听着愣了一下,莫名觉得有些发冷,冲封戍行了个礼:“回少爷,已近七个月了。”
“七个月。”
封戍喃喃。
岁寒低着头没敢说话,许久后大着胆子觑了一眼,封戍正斜靠在柱子上闭目养神。
岁寒小心起身,从折木手中接过兽毯来给元序衡盖上。
不一会儿撷枝也回了,两人没守多久,元序衡便悠悠转醒,低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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