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想如何便随他,你先让公子将药喝了,其余的等将军回来再说。”
岁寒道。
元序衡将药喝了,突然想起什么,朝里头努努嘴,问:“他呢?”
“将军一早便出去了,奴婢也不知是去做什么。”
撷枝如实答道。
元序衡想了想,将张二全叫了进来,问:“军中现在情况如何?”
张二全挠挠脑袋,想了想说:“昨日夫人回来不久匈奴便退了,我军损失不大,但将军昨日突袭捉了匈奴留军坐镇的将军,此刻正关在地牢。”
元序衡还待再问,岁寒便拦着了他,道:“公子还是莫要多思多想,这会儿也累了,还是先歇着吧。”
元序衡瞥了她一眼没有多话,有些烦躁地挥了挥手。
张二全识相退了出去,撷枝想了想,小心问:“公子若是觉得闷,不若奴婢找些话本来?”
“哪儿来的话本?”
元序衡下意识问。
“前儿岑世子走时留了几箱话本子在王大夫那儿放着。”
撷枝答。
元序衡没有兴趣,道:“你还不如去取些文书来。”
没等撷枝再劝,就听身后:“怎么,这会儿还不安分?”
她向一边让了让,封戍走了进来,皱着眉头问:“怎么不去里面?”
没等撷枝说话,元序衡截过话头道:“将军不用如此麻烦。”
“也不单单是为了你,”
封戍道:“若是我之后有事商讨,属下进来出去的,看着你躺着儿也不是很方便。”
他看着元序衡的耳朵慢慢红起来,有些恶劣地挑了挑嘴角,反问:“你说呢?”
“撷枝,”
元序衡撑着身子坐起来,强作镇定:“扶我过去。”
封戍没待一会儿便匆匆离去。
元序衡到底还是看了会儿撷枝寻来的话本,只是精神实在说不上好,没看几页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营帐内叫人熏着安神的香,怕受凉所以帐门闭得紧紧的,没让一丝风透进来。
许是这样的氛围着实令人安心,这一觉元序衡直睡到了夜深。
晚上撷枝她们都在外面守着,元序衡醒时周围并没有人。
借着昏暗的烛光,他慢慢坐起来想倒杯水喝,突然角落里一阵木头的“吱嘎”
声响了两下,他定了定神,低声问:“谁?”
封戍双目清明,着亵衣走到桌前,说:“醒了?”
“嗯。”
元序衡有些不自在,拽了拽身上披着的小毯。
“你不宜走动,若是想做什么,告诉我就是了。”
封戍替他倒了杯水,递了过去。
元序衡点头,两人在桌前对坐着,无人说话。
过了一会儿,封戍开口:“昨日同几位将军商议,将袁福江暂时扣押,留至战事结束后押送京城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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