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元序衡拦下他,轻道:“是孩子......踢我。”
他情不自禁微微笑了笑,心下也松了一大口气。
孩子此前都没有动静,此刻又活泼起来,想来是无甚大碍了。
他抬头,封戍还直愣愣站着,看着竟像是有些不知所措。
元序衡有些不自在,脱口而出:“将军要不要摸下?”
此话一出,两人具是一愣。
元序衡抿着嘴巴,恨不能把刚刚的自己掐死。
一阵静默后,他轻咳两声刚想若无其事揭过去,封戍就在他身边坐下,朝他伸出一只手。
元序衡只觉自己脖子连带耳朵都烫得很,只好一手撑着床沿微微后仰,露出已经凸了不少的肚子来。
封戍带着小心覆上去,只是他越是小心表情就越严肃,反而看得元序衡有些想笑。
封戍不知自己的表情变化,他此时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手下明显的蠕动上。
这种感觉很是奇妙,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子,更未想过孕育他的会是元序衡。
“不早了。”
他回神收回手,对元序衡说:“且睡吧。”
“嗯。”
封戍看着他睡下,却眼尖地发现了床上人通红的脖颈。
他在床边站了会儿,直到转身时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唇角一直未落下。
—
匈奴不知是否损伤惨重,在两人养伤养病期间一直未来骚扰。
而元序衡身体渐渐好了许多,也搬回了之前的大帐。
只是让他烦躁的是,近几天封戍几乎天天来找他。
“将军,今日又是何事?”
元序衡放下碗,示意撷枝出去,封戍在桌子对面坐下,问:“孩子今日可有调皮?”
这种问题每每被他一脸严肃地问起,总是会让元序衡有些不好意思。
他轻咳一声,答:“他一向很听话。”
两人这就没了下文。
过了一会儿,元序衡实在受不了这种尴尬,忍不住道:“将军不去处理军务,倒日日往我这里跑算怎么回事?”
封戍表情明显一僵,放下茶杯,说:“我不过是担心孩子,想着多来看看,其他的事军师不必多管。”
“再说了,”
不等元序衡说话,他又道:“怎么说你也是我正经娶来的妻子,我怎就不能过来了?”
元序衡一时无话,只好转移话题:“将军从袁福江口中审出什么没有?”
“没有。”
封戍也正经起来,答道:“他拒不承认,我也不能拿他如何,毕竟是皇帝的人,还是不好引起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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