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大小姐。
骄纵任性,荒诞事做尽,很难想她有这样的心力。
迟礼漫不经心听着,指尖擒着钢笔。
突兀打断,“会议安排在明天吧。”
事情只是淡下,并非结束。
发展到两相抗衡的如今,该搭个舞台谢幕。
助理应下,又迟疑道:“大小姐握着大量股份,明天若对您发难……”
“随她。”
—
话题中心的文殊正享受地躺在江宅沙发,对面是一众股东。
这众股东个个义愤填膺,眼神一个比一个心疼,目不转睛盯着文殊。
“大小姐,那迟礼狼子野心,占着你的位置耀武扬威,这次我们必然助你一臂之力!”
有上了年纪的叹息两声,“以前我们受制于迟礼,想护你又护不住,这次总算有机会,你也长大了,该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文殊跟着斥责,“明天就让迟礼知道,谁才是江家真正的主人!”
众股东欣慰地笑,“大小姐,以后江家可就全靠你了。”
“放心,图谋不轨的混账东西我全给丢出去。”
“大小姐果然长大了。”
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夸赞的话层出不穷,说到嘴巴发干都不舍离开。
窗外景色暗下来,文殊聊得高兴,言语间彷佛立刻坐镇集团。
她正昂扬得意,耳侧传来一道声,“大小姐。”
是谢宴。
“该做题了。”
文殊气势汹汹地瞪了谢宴一眼。
谢宴不避不让回应,不着痕迹侧了侧唇。
大小姐想起对方冰冰凉凉的唇,被打断的怒气倏然没了。
她扬起眉眼,回头下了逐客令,“没听到我要做题吗,快走了各位阿叔。”
实在不客气。
刚刚还被哄得兴高采烈的大小姐这会儿看他们已经是扰人烦的讨厌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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