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股东知道大小姐就这样的脾气,他们如今也不能生气。
浩浩荡荡离开江宅。
离开后才终于露出气急败坏,“什么做派,这么久连杯茶都舍不得上。”
“要不是江家的大小姐,她这臭脾气,早被治理得找不着北。”
文殊才不管外头人怎么讲她,她朝谢宴伸出手,“抱。”
谢宴一身休闲服,穿了大小姐喜欢的亮色。
乍一看,已经很难将他与巷子里出手决绝的少年联系起来。
他抱起文殊。
不顾帮佣在场,文殊立刻就想亲。
谢宴耳尖发红,偏开头,“大小姐,先做题。”
文殊早习惯他这副样子,懒得再和他生气,用力撞了下谢宴额头,自己先眼冒金星,气得从他身上跳了下来。
谢宴拉过她,替她揉额头。
文殊拿了大把股份,这几天心情好得很,任由他揉着。
门那侧传来声响。
许久不见的迟礼,今天居然回来了。
文殊洋洋得意刺他,“稀客。”
迟礼视线落在她额头上的手,目光下移,看到她璀璨的眼。
不着情绪般偏开目色,朝楼梯走去。
文殊这几天春风得意,难得没有因迟礼这番动作气急败坏。
她耀武扬威般宣战,“明天那群股东就要朝你发难,勒令你交出股份。”
迟礼代她父母管理股份,文殊认定他狼子野心,屡次三番想将股份接过。
他对身后声音置若罔闻,仍旧朝前。
文殊见不得他这副样子,气道:“茍延残喘!”
迟礼是否茍延残喘暂不可知,文殊认定他如此,兴高采烈地带着谢宴回了书房。
如今大小姐高兴,就喜欢做题。
她沉迷于一套一套的真题卷,做的惨不忍睹也不挂在心上,勒令谢宴一点点地讲。
想到迟礼这段时间焦头烂额,又想到明天夺权的场面,文殊兴致昂扬,一口气做了三套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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