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里里前脚刚离开,唐徽就动手按在桌面,近乎于妖,“这就是你给我的惩罚么,太小儿科了。”
“什么?”
褚殷放靠前,凑近了想听她说什么。
哪知唐徽忽然撩起眼梢,眉眼潋滟非常,往他胸口一推,“我说,你还是那么没长进。”
说完,女人拨一下耳发,扬长而去。
褚殷放手落在被她推过的位置,眼神游离。
是夜,闷热无风。
唐徽倚靠在贵妃榻上,由林奉春给她测血压。
“还好,在正常值。”
林奉春替她拉好衣袖,“听说太太不让底下人招呼那位。”
唐徽:“他找你告状了?”
“这都明摆着,他还没有归属感,又怎么可能服软认你。”
唐徽不说话了。
林奉春温柔开解:“太太,其实你应该试着接纳他,至少名义上过得去。
这些天,他也没给您难堪不是?”
这事常有,她见惯不惊。
唐徽知道里外这一层,无论她是输是赢,在别人嘴里,她跟褚殷放必须是不合。
顿了顿,她还是把那话说了出来:“说不清,早晚躲不掉。”
第9章降压药
今早的例会,不太平。
唐徽让孟闻听去财务部喊人,坐在会议室查账。
很多时候烂账就一直烂着,现在谁碰都得惹一身腥。
这一查,唐徽心就沉到底。
流动资金,一分不剩。
唐徽思索片刻,拨通褚殷放的电话,把这个事如实说了。
褚殷放沉下声线:“我就挂个名,褚家掌权人可是你,现在你是要告诉我,你搞不定?”
唐徽这一瞬也来气,压力积压在心头,她脱口而出:“宜然不是我一个人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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