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帮我一下能怎么样?”
褚殷放听得出来是虚张声势,将眉一挑。
不过,他什么都没说,转而笑了:“唐老师,于公于私,我都没道理帮你啊。”
“……”
唐徽用力抿了下唇,她清楚褚殷放的意思。
关系嘛,不上不下的,尴尬。
褚乘韵笃定褚殷放会帮亲,等这事过去,褚家人势必抱团,就该把她这个外姓人拉下来了。
褚殷放不帮她,实属正常,而她就真的是孤立无援了。
挂断电话,等了十来分钟,人才到齐。
唐徽打眼一扫,每个人都很散漫。
她说:“下月就要发薪水,你们没有要交代的?”
为首的褚乘韵噗嗤一笑:“账面半毛钱都没有,你要我们拿什么发?我们又不像你,只要撒撒娇就行。”
会议室安静得诡异。
唐徽合上笔记本,逐字逐句:“责任是推不掉的,宜然的钱哪去了,是你该给宜然的交代。”
“是时候算清这笔糊涂账了,宜然不养闲人,我可不能稀里糊涂地吃亏。”
她掀了掀眼皮,“到时候就知道谁是蛀虫,谁是废物。”
“殷放站在谁那边,让我们拭目以待。”
褚乘韵面不改色,领着其他人声势浩荡离开。
这话说得不好听,但没错。
褚殷放一回来,不可避免会被卷入遗产之争。
宜然的人都知道,唐徽管理公司,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可褚家人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就是觉得,这企业早晚是褚殷放的。
同时,唐徽在宜然威望很高,大伙都听她的,想插手都得掂量掂量。
从褚殷放身上入手,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出了会议室,唐徽眼前骤黑,感到头晕眼花。
早上她好像忘了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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