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哥哥的声音,但哥哥身上一贯是温暖的,柔软的,是姜继尾在寨子里受了欺负,随时可以躲进去的怀抱。
哥哥身上从未有过如此阴寒的时刻。
这不像哥哥,倒像那条蛇。
时常缠在哥哥手臂上的那一条。
冷冰冰的手从脖颈一直向下,沿着锁骨摸下去,指尖捻住姜继尾的乳头捏了一下。
像他们在寨子里那样。
那只手捏着姜继尾的乳头,大腿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柔软却如寒冰一般的嘴唇贴到姜继尾后颈上:“阿鱼不是很清楚?”
太凉了。
简直不像是个活人。
他疑心哥哥做了个傀儡放出来,也疑心哥哥将那条蛇放出来——无论哪个都令他感到无比恐惧,恐惧让触感更加清晰,顶在他股缝间的硬物让他觉得恶心。
姜继尾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却还是咽了口唾沫,强压下心里的恐惧和恶心,小心翼翼地唤他:“哥哥?”
“嗯,阿鱼乖。”
湿寒的舌头舔弄着姜继尾的后颈,冰凉的手顺着裤腰探进睡裤,将睡裤和内裤一起扯下来,露出大半个屁股,手指探入股缝之间,“让哥哥进去,哥哥身上好痒,那些虫子要出来了。”
自从逃出寨子,即便已经遭遇了很多次这样的突然袭击。
姜继尾还是无法在那个死人一般寒冷僵硬的手指探进来时,保持镇静。
不管是哥哥,还是这个东西,他们的手指都很长。
姜继尾小时候很喜欢哥哥的手指,他喜欢躺在哥哥怀里,看哥哥细白的手指点在书上,一个字一个字地给他讲起寨子里的传说。
哥哥很白,微微凸起的骨节上泛着淡淡的青,姜继尾与哥哥交欢的第一个夜晚,他跪在哥哥面前,亲吻着他的手指,如同亲吻他的神明。
如今,又细又长的手指探入穴口,姜继尾闭上眼睛,哆嗦地用身体承受那冷硬的触感,像是雨后的枯枝,凶狠的插入他的体内搅弄:“阿哥啊……”
“嗯?”
是微微向上扬起的声调。
姜继尾听出身后的喜悦,装模作样地翘起一点屁股以取悦他,手却悄悄伸向枕下的刀。
身体里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急躁地扣弄着他的敏感点,姜继尾握紧刀:“阿哥,你身上好冷,抱抱我好不好?”
身后传来姜姬宇的笑声:“阿鱼不是不想再看到我了吗?”
从姜继尾离开苗寨,即便这种事已经经历过几次,他也从未回过头、睁开眼。
他很怕。
他不知道回头能看到什么。
冰冷的性器抵在穴口,姜继尾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可是我很想你。”
“真的吗?”
本来抵在股间扶着性器的手抬起来,轻轻从身后抚着姜继尾的下颌,身后人拥住姜继尾的身体,将他翻转过来,“难道不是……”
姜继尾紧闭双眼,在身体被翻过来的瞬间,抓起刀猛地插入身上那东西的胸膛。
刀尖刺入皮肉,黑红色的血顺着刀尖滚落到姜继尾手上。
他仍旧紧闭双眼,因此看不到身上人带着笑的面孔。
唯有刀抵在皮肉之间的感觉。
身上的东西压下来,姜继尾感觉手中的刀随着身上的重力越插越深,滚烫的血自冰冷的身躯滚落,浇在姜继尾的手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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