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病,得治,否则将来便是别人钳制你的把柄。”
“教官应该不屑于做大喇叭。”
“那你实在高看我,不瞒你说,我一喝醉就爱说话,讲得都是不能说的秘密。”
“教官活到现在没被人打死也是堪称奇迹。”
“这么说你想打死我?”
宋和风似半身不遂的患者,别别扭扭地坐直了身瞥了盛丛云一眼,有这样的人当教官,怪不得这几年训练营出来的都是花拳绣腿之辈。
可是,他出师不利,此刻确实是有把柄砸在了这货手里,本着能屈能伸的觉悟,他牵着嘴角下笑了笑,但因为口是心非的缘故,表情凹成了僵硬的皮笑肉不笑。
“怎么会呢,教官英明神武,您嘴下留情,饶我一命。”
“也不是不可以,要不你求求我?”
得寸进尺的狗东西,宋和风心中腹诽,可仍尽力维持着皮笑肉不笑,嘴角咧得更翘一些。
“求求教官,您大人大量。”
“太敷衍了,我不满意。”
“那您想怎样?”
“要不你以身相许?”
盛丛云的车已经穿过了营地的门,他踩了刹车,一边扭头一边摘下墨镜,露出勾人的银蓝色瞳仁,他冲着宋和风轻佻的眨了眨眼睛,媚眼拉丝一样黏再他身上逡巡一圈,宋和风再维持不住表面的和气。
“您怎么不去死一死?”
宋和风没去拉车门,撑着座椅从车窗翻身跳出,这个教官虽然长得人模狗样,但嘴巴和长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确实应该去死一死!
体检报告第二天晚上全部出炉,115个人里有7个大概是因为性*生活不检点染上了性*病,被当场点名连夜卷铺盖滚蛋,剩下108个,不知为何宋和风突然想起梁山上的108将,那些是被逼良为匪的假土匪,可他们这些人,可是正儿八经的真痞子。
那7个人被清除出营后,剩下的人分了三组,各配一位教官和指导员,很不幸,宋和风撞在了盛丛云的手中,他的目光越过重重卷毛短寸正好对上那人投来的眼神,像是幸灾乐祸,又像是挑衅。
放马过来呗,谁怕谁。
于是,分完组后,盛丛云直接将他们拉到了训练场。
“带大家吃顿夜宵走。”
夜宵是五公里武装越野和五公里武装泅渡,能来这里的人,虽出身不太正派,但在身体素质和耐受力上皆是不可否认的强者,甚至强过许多职业军人。
前后不到两个小时便都到了终点,不怎么见疲态,盛丛云有些不满意,吹了个口哨下令原路返回。
各位大汉甩了甩身上的水,操着不同的口音爆粗口,骂骂咧咧又下了水,宋和风懒得骂,闷声不吭跟在队伍里。
有了医院徒手相搏的缘分,盛丛云对宋和风格外关注,他已经从过招时的拳风力道以及肌肉爆发力察觉出宋和风并非花拳绣腿,但看着他的脸和奶白色的肌肤时总会觉得恍惚且不真实,见他负重渡河不慌不忙,在夜色里寻找参照辨认方向,将其他人一个一个甩在身后。
有意思。
盛丛云察觉到带这一波人会比以往有意思的多。
整整一个月,盛丛云带着36个人把体能训练搞出了各种花样,他能玩会玩也足够狠,一群彪肥体健的大汉终于被折磨得忍不住嚎叫出声,商量着合起伙来要将他胖揍一顿,结果单打独斗不是对手,一起上也没能占到任何上风,这才稍微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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