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临冰没法回答。
他也真切地后怕过。
“有伤药么?”
不等关临冰回答,关存海又自问自答,“肯定没有。”
他俯下身,把嘴唇落在关临冰的手臂外侧。
“你做什么——啊!”
关临冰惊叫起来。
关存海正慢条斯理地舔着他手肘处的伤口。
关临冰感觉被毒蛇信子舔到了,一阵汗毛倒竖。
他猛地挣扎起来,关存海的手却跟铁钳似的,丝毫不为所动。
“关存海!
你不觉得恶心吗?”
关临冰喊道。
关存海抬起眼,一边望着他一边细致地将伤口舔过一遍,一丝不漏。
关临冰一阵战栗,毛骨悚然,伤口处几乎能感觉到粗糙舌苔的触感。
关存海用舌尖卷过嘴角的唾液咽下,说:“我不觉得。”
关临冰以难以言喻的神情看他。
关存海又亲了亲关临冰的臂弯,说:“可以消毒。”
关临冰用力推拒关存海:“那是伪科学!”
“哦,”
关存海说,“你有真科学吗?”
他松开手,使了个巧劲儿把关临冰推到床上。
床板很硬,关临冰的肩膀直接撞了上去。
他吃痛地嘶了一声,支起手肘想坐起来,关存海却不让。
他用体重把关临冰压在床上,抓住关临冰的双手按过头顶,另一只手去解关临冰的皮带。
关临冰挣扎得厉害。
他大幅度踢动着双腿,腰也像条泥鳅似的胡乱弹动。
关存海被他反复打断,干脆暂停了动作。
等关临冰气喘吁吁地慢下来,关存海忽然发力按住他腰腹,利落地抽出皮带,在他手腕上绑紧,然后从容去扒他的裤子。
“关存海,”
关临冰喘息着挣扎,“你停下,你听到了吗?停下!”
关存海就跟没听到一样。
他把关临冰的防风外裤扒到膝盖以下,但并不完全地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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