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牧场过冬的人,内外衣物都极厚重,外裤这样堆叠在小腿上,好似一对柔软的脚铐。
关临冰一时间动弹不得。
关存海不必再分神去压制关临冰,将双手都空出来,继续去脱他的加绒秋裤。
关临冰嗓子已叫哑了。
他哑声道:“关存海,你别逼我恨你。”
关存海动作一顿,抬头去看关临冰神情。
关临冰倔强地与他对视,眼圈泛着红。
关存海在他眼皮上亲了一下,问:“你现在不恨我吗?”
关临冰张口欲言。
在他说话之前,关存海将他秋裤也脱到了小腿。
关临冰的**抵着**硬邦邦地弹出来,顶端微微**。
关存海挑起眉,再去看关临冰,关临冰却已闭上眼。
仿佛关存海窥破他反应那一刻起,关临冰便从现实中逃走了,这里只剩下一具**的躯壳。
关存海用拇指隔着**怜惜地抚了抚关临冰的**,算是打了个招呼,然后将关临冰的右腿抬起来。
关临冰的右边膝盖跟手肘是一样的伤,只是走动间摩擦更多,伤口里衔着不少秋裤上的细小毛线。
关存海想了想,抛下关临冰,起身去店里货架上翻找一会儿,找出来货架深处一瓶小包装的白酒。
他带着白酒回卧室,见关临冰仍是被他抛下时一样的姿势。
之前的反抗精神已经荡然无存,唯一的动作是把手缩回些许,让小臂拦住了一双眼。
“有点疼,你忍忍。”
关存海说。
他将小半瓶白酒浇在关临冰的伤口上。
关临冰尖锐地抽气。
关存海等着他开口骂人,但关临冰什么也没说。
他的小臂死死地盖在眼睛上,肩膀轻微地颤抖。
酒精冲刷走了浮在表面的一小部分毛线,还留下许多已嵌在血肉里的。
关存海用白酒洗了个手,一一地去摘。
他的手很稳。
手指接触到裸露的肌肉时,后者条件反射地敏感一缩。
关存海感觉很是有趣,不禁微笑起来。
关存海把明显的毛线都摘掉,然后把剩下的酒精尽数倒在开放的伤口上,冲走浮尘。
这一回伤口看起来干净了许多,边缘的皮肤受刺激发红,更中间伤到肌肉的部分泛着一层不健康的白。
关存海满意了,亲了一下关临冰膝盖上的伤口,说:“好了,别怕。”
他没听到关临冰回应,便抬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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