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临冰整张脸都埋在手臂里,衣袖已沾湿了一片。
关存海安慰道:“是我做得过火了。
我只是怕你留疤。”
他解开关临冰手腕上的皮带,又将关临冰手臂从脸上掀开,露出一双木然的眼。
关临冰仿佛在看关存海,又仿佛视线已越过关存海,落得很远的虚空。
他眼睛红肿,泪痕在脸上蜿蜒,像泥泞而无尽头的道路。
关存海伸手去擦,但那印记干得久了,并不能擦掉,只把关临冰的侧脸擦红了。
即便如此,关临冰也没有动作,像个木偶。
关存海细细思索了片刻,恍然。
他起身解掉了自己的裤链,把东西从里面掏出来,柔声哄道:“你瞧,我也有反应的。
这不丢人。”
关临冰仍然不说话。
关存海于是俯身将关临冰的外裤和秋裤彻底脱掉,又将他内裤也温柔地褪下,放在床边。
之前的**已经彻底软了下来,摊在那里,只是一堆毫无生气的**。
关存海握住它,连着底下**一起,细致地按摩**。
这是纯粹的生理刺激,关临冰很快呼吸急促起来。
他伸手去推关存海,没能推动。
关存海预备着他进一步反抗,但关临冰却没什么大动静。
关存海有些意外,想起了什么,伸手去捏关临冰的手,果然见他双手握拳,指甲深深刻入手心里,都见血了。
关存海埋怨道:“怎么总是为难自己。”
不过这在关存海看来也没什么。
关临冰向来是小孩子脾气,现在要演贞烈,就顺着他,让他演好了。
关存海将关临冰的右脚扛起来,推上前去。
这个**他们从前常做,但这两年多来,已久旷了。
关临冰发出吃痛的吸气声。
关存海安抚地揉了揉关临冰颤抖的****,说:“没办法,你膝盖受伤,这样方便。”
他又想了想,体贴地把关临冰的枕头拉过来,给他垫在**,然后耐心地替他****。
关存海用的是关临冰床边的廉价凡士林。
冬牧场用来防冻裂的膏脂,此刻被抹入了平时不必造访的地方。
关存海对关临冰知根知底,很懂得如何唤起对方**。
不久,关临冰的**便顶着疼痛逐渐苏醒。
还没到**,但关存海判断是时候了,于是轻车熟路地****。
关临冰叫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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