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叫的,他也不想同关存海做,甚至不想在此刻存在。
关临冰面朝关存海,右腿高高架在关存海的肩膀上,被弯折到难以想象的角度,后背和腿弯都有被撕扯的疼痛感,屁股也胀痛得厉害。
他太久没做过了,好像一把没擦油保养的弓,拉开时发出吱呀的响声。
这是从前他与关存海热恋时未有过的经历。
那时,有比疼痛更澎湃的浪潮将他席卷,爱意带来的快慰填塞了所有知觉的缝隙,关临冰感知不到除了关存海之外的一切。
现在不同。
到底哪里不同,关临冰说不上来。
他感觉关存海没有变过,他以为他自己变了,但现在看来又没有。
关存海慢条斯理地动作。
他的腰胯配合着双手,全面而彻底地照顾着关临冰的**。
他很熟练,很精准,很温柔,好像格外在意关临冰,必得先叫他快乐失神,然后才肯顾全自己。
关临冰很快被他推到一个临界点。
仍然能感觉痛,但那痛觉不再纯粹,好像变质的水果,甜蜜得令人恶心。
察觉到关临冰适应,关存海加大了力度,每一次动作都重重地**关临冰的***。
关临冰险些被他撞岔气,只能张开嘴大口地呼吸,随着关存海的节奏被榨出一声声短促的哀鸣。
**来得很快,关临冰几乎没有意识到。
等到疲惫稀释了其他感官,他才意识到他已经**了。
关存海还没完事,但很体贴地暂停了动作,等他缓过这一阵,才又继续。
关临冰感到困倦。
关存海仍然维持着那种不温不火的节奏。
他感觉自己是一壶水,正被文火烹煮。
这一次,关存海将火候把握得极好,在将沸未沸的边缘反复地煎熬,直到他蒸发殆尽,也不曾真正沸腾过。
他失去了意识。
第十章
关临冰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下午。
床和他都被清理过,他的膝盖和手肘贴着无纺布绷带,被子稳妥盖着。
床边多了一个简陋的医疗箱。
炉子燃得正好,室内很暖和,不见有人。
下床时,关临冰有些头重脚轻,大概是昨天伤口被关存海刺激,感染引起了低烧。
关临冰抬起手,想撕掉绷带看看伤口情况,却先注意到了手腕上被关存海用皮带捆出来的红痕。
位置很显眼,颜色也很鲜明,像一种黥刑。
关临冰不知道关存海是不是故意的,他不太愿意想这些事,不太愿意想关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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