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宜烊拨他的手,洗雪桂盯着他的脸,不肯动,委屈别扭地问:“你不相信我吗?”
方宜烊沉默了一会,说:“没有。”
“宝宝,你这样,只会让我更难受。”
洗雪桂耐心请教:“为什么?”
他很理所当然地认为是舒服的,毕竟方宜烊刚刚就是这样帮他的,他还射了呢。
“你动作太轻了。”
方宜烊亲着他耳垂解释,“像挠痒痒。”
洗雪桂痒得缩了一下,非常不理解:“我已经很大力了。”
不过他也发现了,手心里的东西更大了,龟头上翘充血,看起来就很不舒服的样子,他迷茫地问:“你以前都会这样疼吗?”
“不会。”
方宜烊有问必答:“偶尔,对你会这样。
就像你们吸血鬼要吸血一样,我有时候也会对你产生像今天一样的一些需求。
洗雪桂有点发愣,有点不理解的同时,却又瞬间明白了这根东西本来是要接在手指后面进入他的体内的,只是当时被他的眼泪打断了。
一想到方宜烊难受了那么久,他那些疼似乎也不重要了,他擦干了眼泪,下定了决心,从他腿上爬下来,躺到床上,像方宜烊刚刚摆弄他的那样,抱着腿抬起来,被手指操开的穴口无法自控地随着他的动作重新打开,里面依旧是湿的软的。
“方宜烊,你要进来吗?”
洗雪桂的决心那么大,视死如归的表情挂在脸上,有眼泪也忍着,却不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再看他,眼巴巴地望过来,又紧张又害怕的样子。
方宜烊没法直视他的眼睛,低下身去亲他,把他的腿往前拉了拉,愧疚的同时决定无视他的表情,只在乎他的话,又装模作样地再次问:“要的话你怎么办?”
洗雪桂知道他真的要进去,沉默了一会,才没什么脾气地说:“那你慢点好不好?”
“好。”
方宜烊拨了拨他被汗浸湿的刘海,表情很正经,但话又让洗雪桂吓一跳,“操开就不疼了。”
洗雪桂脸红得要滴血,挣脱他的吻,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想理他了。
方宜烊一开始只是抵着他的穴口磨,并不着急进入,龟头进了一半,又慢慢抽出,他低头吻着洗雪桂的身体,用其他的敏感点驱散他被进入的不适感,等他适应一点,才又将阴茎插入一小段,他动作很慢又很温柔,洗雪桂逐渐缓过来,从枕头里露出憋红的脸。
浅尝到快感,他也不害怕了,眼神落在方宜烊身上,伸手抓住方宜烊抬着自己腿的手,“可以快一点的。”
方宜烊问:“疼吗?”
“疼的…”
洗雪桂红着脸,又想哭了,“可是没有刚刚疼了。”
方宜烊回握住他的手,将他拉近一点,肉棒随之进入,洗雪桂难以抑制地尖叫呻吟,哭出来:“不要了…好奇怪…”
几乎要全部进去了,紧致的穴口被撑开,慢慢透出粉色,随着方宜烊的抽插而呼吸,像长在了方宜烊的肉棒上,一离开身体里翻涌的感觉似乎都变成了液体,顺着穴口流出来。
洗雪桂在方宜烊抽出来的瞬间缓了一下,下一秒就被彻底贯入,他身体绷紧又立马失力地松下来。
方宜烊抬起下巴,低低地喘着气,整根没入的感觉也并没有好受到哪里去,尽管前戏充足,洗雪桂里面却还是太紧,挤压得他动弹不得,他低下头去亲洗雪桂:“宝宝,放松一点。”
洗雪桂欲哭无泪,“好胀…我放松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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