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想理方宜烊了,完全忘了刚刚是他说可以快一点的。
方宜烊停下来等他适应,把他抱起来,问:“要不然待会我出来,你趴着好不好?”
洗雪桂哭得声音都哑了,问:“为什么?”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委屈,他指责:“你总是喜欢看我屁股。”
动不动就让他趴着或者跪着。
方宜烊愣了一下,被他的表情可爱到,忍住笑问:“为什么这样说?”
洗雪桂还夹着他的东西,胀得难受,眼泪直流:“你是不想看见我的脸么?”
方宜烊更加不懂他在说什么了,擦他的眼泪,终于听见他说:“我不喜欢那个姿势。”
方宜烊听懂了,哭笑不得,抱着他安抚:“我只是觉得那个姿势你会舒服一点,不会那么疼,如果你不喜欢,那我们就像刚刚那样来,好么?”
跟着洗雪桂相处久了,方宜烊发现自己有时候语气语调都不自觉像洗雪桂靠拢了,以前洗雪桂还会问他是不是在嘲笑他,现在已经听不出来他的变化了。
洗雪桂停住眼泪,半信半疑:“真的么?”
“嗯。”
方宜烊逗他,“不是只喜欢看你的屁股。”
洗雪桂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绞尽脑汁地企图挽回:“可是…可是我还是觉得我的脸比我的屁股好看一点。”
话说出来,他自己都懊恼,不想说了,他坐在方宜烊腿上也难受,感觉已经适应了,让方宜烊动一动,等方宜烊真的动一动,他又浑身颤抖地往床上爬,爬到一半才发现自己变成了跪趴的姿势,方宜烊进入的时候也不觉得胀了,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他发着抖握紧床单,声音可怜地请求:“不要了…不要了…”
“求求你,方宜烊…”
求求方宜烊可怜可怜自己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方宜烊猛地挺入,他被撞得声音断断续续,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酸麻的快感没过全身,反应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居然趴着高潮了。
方宜烊抚摸着他的后背,抵着他后穴流出的东西重新插进去,洗雪桂无意识地抬高屁股,迎合着他,用湿热操熟的小穴接纳他,疼痛慢慢地变成了很小的一部分,更多的是汹涌的快感,他恍惚,终于意识到方宜烊那句“操开就不疼了”
是什么意思了。
洗雪桂逐渐迎来不间断的快感,他从趴着的姿势转过身,又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腿高高抬起屁股,刚刚后入方宜烊也高潮了让他感觉到非常挫败,他撒着娇请求:“这样来一次可以吗?”
他并不想方宜烊看着他的屁股高潮,却没有意识到落入了方宜烊的圈套。
方宜烊换了套子,很轻地笑了一声,重新压过来,“好。”
又安抚地亲他的脸,“那你要小声一点。”
洗雪桂心想方宜烊怎么能小看他,却在下一秒被顶撞中泪眼模糊,自己有没有叫都记不清楚了,快要高潮时他伸出手,想要方宜烊抱抱自己,等方宜烊真的抱起他,他又觉得进得太深,趴在他的肩膀上掉眼泪,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因为对现状过于无力,他张开嘴,牙齿刺入方宜烊的脖子,温流从他身体里流出,淌入他的口腔内。
温暖又舒服的感觉铺满了他的全身,洗雪桂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团棉花,尽管被蹂躏,却因为软趴趴的,感觉不到过多痛苦,直到熟悉的快感从后背绷成一条线,洗雪桂叫出来,他才迟钝地想起来不能叫。
可是太舒服了,他在方宜烊的怀里起起落落,身体里流入方宜烊的血,他们的身体交合,难分彼此,洗雪桂恍惚,迷茫地张了张嘴,嘴角溢出一条血丝,那是属于方宜烊的,在方宜烊抽离的瞬间,他的后穴涌出高潮后的水液,已经分不清是他本身里的东西,还是方宜烊带来的了。
原来是这样吗?
如果说洗雪桂要用血液与另一个人相连,那么方宜烊就是要用他的精液,用他的进入,用这样原始又野蛮的方式标记他,直到他们不分彼此,永不分离。
洗雪桂突然懂了,高潮后又哭出来,只是这一次不是因为疼,而是感受到了被需要的幸福。
方宜烊抱紧他,愧疚又心疼:“不做了,不哭了,好不好?”
洗雪桂抬起脸去亲他,很自然地,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的,就对方宜烊说:“方宜烊,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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