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迦南拼命摇头,被冷汗浸湿透的头发贴在脸颊,也像是在哭。
他这时才好像恢复知觉似的手脚并用往后爬,又被轻而易举地抓回来。
大腿的皮肤触碰到alpha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又坚硬如铁。
陈昭就着按住他双腿的姿势重新操了进去,并没有急着加速,不紧不慢地在他干涩的穴口抽插着。
乳头火辣的疼痛像是江潮上涨一般绵延,要坏掉了,整个胸口都好像着了火。
梁迦南哑着嗓子哽咽,“求你,”
他感觉到自己哭叫出声时被顶到了更深的地方,“我、我知道错了,学长,求,求求你,饶了我吧……”
他的舌头都在发抖,声音沙哑又含糊,难听极了。
陈昭不为所动,又在他崩溃的目光下取出另一枚乳钉。
眼泪失控,梁迦南的视线一瞬间模糊,他看不清那只手的动作,只感觉针尖的冷光像是要刺到眼睛里。
“不要!”
他终于崩溃地放声大哭起来,双手绝望地握住陈昭的手腕,不敢用力握下去,虚弱地搭在上面。
求饶没有用,可除了“求求你”
,梁迦南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大滴的泪水从红肿的眼眶滑落,他哭得脖颈暴起青筋,像是快要窒息,一直重复着“不要,不要了——”
陈昭默不作声地看了他几秒,似乎觉得失了兴趣,把另一枚乳钉扔回了盒子里。
“腿分开。”
梁迦南重重呼了一口气,感恩地敞开大腿接纳陈昭突然暴力的抽插。
穴肉像是要被捅烂了,但和乳头持续的剧痛相比简直是怜悯的恩赐。
陈昭骨节分明的手指捅进他被咬破的嘴唇里,指间像是夹着香烟一样熟练地搓捻他的舌头。
梁迦南刚刚从颤栗中缓和过来,无比配合地张开嘴,透明晶亮的唾液顺着嘴角淌下,他笨拙又讨好地亲吻陈昭的手指,仿佛忘了刚才的酷刑就是由这只手施予。
窗外巨大的落日像是鲜血淋漓的肝脏,被拽着从楼宇间重重掉下去。
直到alpha再次成结,精液又一次射进omega的生殖腔,空气中弥散的信息素才终于淡了一些。
第11章朋友
梁迦南请了两天假才又回到学校。
他上课时也戴着厚厚的口罩,穿高领毛衣遮住脖颈,全身捂得严严实实。
越这样越引人窥探,在他仰头喝水和挽起袖口的时候,斜视的目光总能发现裸露皮肤上青紫的於肿,在白皙的皮肉更显触目惊心,像是性事后留下的於痕,又更像家暴的痕迹。
没人问过他,他也不会主动向别人讲起。
也许的确有每分钟都痛心切骨的生活,但没有无法忍受的生活,习惯就好了。
再回到学校后的几天,陈昭会接送他上下课,午休也让他来办公室找自己。
梁迦南也不知道他是出于何种原因,但绝对不是保护,思来想去,也许只是对占有物的一种主权宣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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