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誉最后看一眼伊瑟尔.南,面对他那张十分对胃口的脸上,用最后一点关心道:“厨房是兵家必争之地,你还是不要去了。
洗手间昨天我给堵上了,你也没有用的必要。”
“等等。
你不能这样走掉。”
伊瑟尔.南抬起手,竭力阻止自己现在主人,唯一的衣食住行保障离开。
他翻下沙发,摔个四仰八叉,眼睁睁看着郝誉抬手甩出一道绳状物体,伴随“叮”
得一声响动,整个人飞速荡到窗户口,把老式喇叭开到最大,咆哮道:
“亚萨——亚萨——你家有饭吗?”
他喊完,老僧入定般坐在窗户口,好像这样就会把饭盼到面前。
伊瑟尔.南过去奢华也好,落魄也好,所经历的一切,在郝誉面前支离破碎。
他觉得郝怿生前对自己所说的一切都是赤裸裸的骗局,他弟弟根本就不是传闻中的国家英雄,也不是那种以一打十的强悍军雄。
他弟弟郝誉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雄虫!
神经病。
“亚萨是谁?”
“你问这么多干嘛。”
郝誉反问道:“打探情报?”
“你不爱说就不说。”
伊瑟尔.南这辈子的好脾气都用上了。
他也顾不上什么脏不脏了,坐在地上试图翻出勉强能用的纸巾把下半身擦拭干净。
然而放眼望去,最干净的东西居然是诸多速食食品袋。
那些或揉皱或撕成碎片的纸团,不知道里面包裹了什么,伊瑟尔.南强忍着不适,随便擦拭掉大腿上的不适应感,套上脏污的衣物,走向厨房。
他没有问郝誉要吃什么。
因为他不想和神经病说话。
“这居然是郝怿的弟弟。
郝怿……明明说过他孵化了他弟弟。”
按照虫族的常规思路,孵化虫蛋的雄虫会对虫蛋里的幼崽造成潜移默化的影响。
回想起记忆里那个稳如尔雅,连一句冒犯话都不忍心说的雄虫。
伊瑟尔.南收紧手,加快步伐。
漆黑中,他没有开灯,也没有时间打量郝誉的脸,更没有心情端倪这对兄弟有多少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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