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笃定郝誉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
郝怿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弟呢?
“你在想什么。”
脖颈上传来粗热的气息,伊瑟尔.南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手和腰具被什么东西环住。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呼声,整个人被拽在地上,郝誉手中那绳状的武器不断收紧,连带郝誉那张脸也不断逼迫向伊瑟尔.南。
“厨房什么都没有。”
郝誉道:“送饭的人来了,你不吃饭瞎逛什么。”
“你松开。”
郝誉用行动表示他可以多粗鲁。
他完全没有考虑过抱或扛着伊瑟尔.南前进,短短十几米,他大步跑,伊瑟尔.南的脚后跟都要和地面擦出火花。
“你再继续乱跑,涉及机密我只能杀了你。”
“垃圾堆能有什么机密。
你放开我。
变态*体你放开我。”
“你不应该叫我雄主吗?”
郝誉想到这里,停下脚步,想起来了,“有点奇怪。
你先前叫我哥‘雄主’,现在又叫我‘雄主’,算什么?”
他这么说,叫伊瑟尔.南恼羞成怒,雌虫挣扎得失去平衡,整个摔在地上,“闭嘴。
我才没有这样做。”
“难道,你对我哥情根深种?”
郝誉换只手,继续拖着伊瑟尔.南前进,“我哥可是娶了白哥做雌君。”
伊瑟尔.南骤然闭嘴。
郝誉却不给伊瑟尔.南一点面子。
他继续道:“如果当年,你没有拒绝我哥的邀请,雌君之位就是你的……我哥也真是猪油蒙了心,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追你那么久。”
军雄从小在军部长大,他们对待感情,多数和对待任务一样。
成则成,不成则断。
犹豫在战争中会害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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