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真的笑眼弯弯地说话,那才叫一种“惊悚”
,还是扇脸揪头发更让人适应。
台静怡坐在沙发里,玩了会儿手机。
群里的朋友日常接龙想她,迫切想让她立即飞回上海,毕竟再不回去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去club玩M,就要开学了。
台静怡回群友:“下周末就回去了。”
她有信心在下周结束前要来妈妈的骨灰盒,一旦目的达成,绝不在此地多留。
回群友消息时,她也有听秦述那屋的动静。
他先洗了个澡,后来又在开视频会议,尽显董事风范。
等他开完视频会议,台静怡门也不敲地溜进他那屋。
他在为她随便“寻死觅活”
而生气,可并没说不会把妈妈的骨灰盒给她。
他只是说:“到时再说。”
以他的性格,这句话的真正意思是:到时你再提这回事,我保准给你办妥。
哪怕你不提,我也给你办妥。
至于为什么明明已经答应她的要求,却还在饭桌上翻脸不认人……
那就是男人的心机了。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
在这样一个小别重逢的燥热夏夜,奥利奥式的三人的最终归宿,一定是按照男|女|男的睡法,同床共寝。
不过由于当前年代不允许N.P,因而两个奥奥势必会明争暗斗,争夺中间的利利夹心。
邢铎心思没秦述那么细腻,自然没想到“用生气来勾引人”
这个欲擒故纵的阴招。
台静怡却懂得秦述的心机,因为她是被他奶大的孩子。
她与他血液共通、精力共享,他付出的一切都化作她的细胳膊长腿,而她知道他产的奶的味道,并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时光——拽他的胸、扯他的乳,把下巴磕在他堵.奶的地方,眯眼欣赏他俯卧哺乳的时光。
因此,她清楚知道他的卑劣、自私、心机叵测,像他知道她那样。
不过她仍旧低估了他的心机程度。
此刻,屋里的秦述将自己复刻成初次那样,被她迷.奸初次——
四面都支着一个相机三脚架,聚光灯将一方捆绑台照亮。
台上平躺有一个赤条条的男人,脑袋朝后仰,脸被他的西装衬衫蒙住。
胸与肋骨的交接处有一道黑绳穿过,将其双臂拦住;腰胯与下半身关键部位,被另一条黑绳穿过,绳索扣与手腕处的相接,腰、胯、手三点一线地捆着。
那次视频已经录上,他在昏睡间,被她玩得近乎窒息。
这次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腰与胯连接的地方多了个黑色刺青,是做了文字扭曲效果的英文,原意为“sexslave”
。
“小乖来。”
他朝后仰脑袋,“坐舅舅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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