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尽全力,黄毛此时恶心想吐,他强忍着恶心,试图晃悠着站起来。
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
我一脚踩着黄毛的脑袋来回碾压。
当然,我也不可能真的下死手。
如同对待一条死狗一样:“巧了,正好我还不知道icu待着的滋味如何,要不你去帮我试试?”
黄毛嘴角渗血,整个班级鸦雀无声。
听闻和亲眼所见还是有一定的区别。
就比如,他们光知道我不好惹,却不知道我下手到底有多狠。
一椅子下去,人狠话不多。
惹不起,惹不起。
有聪明的人悄悄松开了被困着的迟星河。
也有人从前门溜出去,准备去找老师。
这些我都看在眼里,但没有理会。
迟星河珍视的把午饭盒抱在怀里。
这是奶奶用卖得竹编篮赚的钱买的,他们家已经没有钱重新再去买一个新的了。
黄毛头晕眼花:“付清梦,你敢!
你忘了我爸和你家还有合作了吗?”
“废话真多。”
我接着碾了碾黄毛的脑袋。
“不过一个暴发户,能攀上我家就已经感恩谢德了,和你们合作也不过是看你们可怜施舍罢了。”
黄毛脸色涨红,他还要说什么的时候,教导主任来了。
我撤回黄毛脑袋上的脚,礼貌向教导主任打招呼:“主任好。”
教导主任面色难看,他指了指身后的男女:“要不是这两位同学来报!
我还不知道学校里有人胆子如此大!
公然在教室里殴打同学!”
我面无表情叉手而立:“主任真是听风就是雨,学校里胆子大的人又何止我一个?”
我朝迟星河勾勾手,迟星河不明所以的过来,他还抱着那个被踢坏的午饭盒。
我拽过迟星河,露出他校服下的伤痕,太多了。
头上,后颈上,背上,胳膊上,全都是被霸凌的伤疤。
“就因为他有听力障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