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活该被人霸凌成这样吗?”
“怎么他被欺负就有人帮着告状,迟星河却没有?”
我锋利质问那两个男女,他俩心虚地往后面缩。
“见义勇为,帮助被欺负的同学也有错吗?”
“强词夺理!”
教导主任气急。
“就算这位有听力障碍的同学被欺负,你也应该像他们一样先行告诉老师!
怎么可以私自用暴力行为殴打回去?这和施暴者有什么区别?!”
我冷笑:“主任有空在这里问我,怎么不去问问那些被霸凌者,为什么被欺辱的时候不敢去告诉老师,校领导?”
教导主任一愣,他显然是不清楚,被霸凌者私自告诉老师,不会让那些霸凌者收到惩罚,只会让被霸凌者受到更大的伤害。
“你哪个班的?让你家长来带你回去好好反省!
反省够了再回来上课!”
这便是停课一周。
他指完我,又指着黄毛厉声怒斥道:“公然在学校殴打特殊困难的同学!
我们七中没有你这样道德败坏的学生!
让你家长领你回家去!”
这便是开除。
我也不在乎教导主任的话,只是默默扯着迟星河就往门外走。
教导主任:“马上要上课了!
你们干什么去?!”
我头也不回:“医务室。
万一被打出暗伤了怎么办?主任不会连这都管吧?”
教导主任当然不管,反正又没有上课。
……
12.校医说迟星河身上的伤大多时间久远,没有办法祛除,抹上药膏也只是能好多少好多少。
唉,也是怪我看着迟星河正常穿着长袖校服,就没忘记了这一茬。
还是今天看到迟星河嘴角的伤,才想起他身上可能也有。
迟星河垂着头不出声。
他一直很少说话,因为耳朵听不见的原因,他说出口的含糊不清。
旁人不耐烦和他打交道,他也就渐渐习惯沉默。
但此时,他突然很想开口对我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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