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要苏念回头,我受过的折磨他都可以不在乎。
原来苏念说得对,我只是裴淮安退而求其次的备选。
我捂着小腹哭了又笑,谢清河走进来,凤眼微垂,满眼疼惜。
我哽咽着扯住他的手:
“谢清河,你再帮我一个忙,帮我预约手术吧,这个孩子,我不要了。”
苏念回不回头我不在乎了,我要走了。
几乎同时,门口传来杯子掉落的声音。
是来照顾我的保姆,她大惊失色:
“薛小姐,怎么能流产呢?沈先生再三嘱咐我们要好好照顾你啊。”
可我实在是怕,怕这个孩子生下来和我一样,受尽欺负。
我安慰保姆,“没关系,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我以后不会再回去了,你帮我把东西收拾一下,除了我的证件,其他扔了吧。”
进手术室的时候我还在发抖,一想那个四个月的孩子就止不住的心痛。
可我这个状态,照顾不好孩子,我也不愿意再和裴淮安有任何纠葛。
让护士手机还给裴淮安的时候,他还在抱着苏念安慰,真恶心。
冰冷的机器把我束缚住,冰凉的麻醉剂打进来,我失去所有感觉,好像做了一场恍惚的梦。
再睁眼的时候,小腹轻盈,仿佛这个孩子从来没有来过。
医生捧着一个盖着白布的托盘轻声问我:
“你要看看他吗?”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崩溃地掩面哭泣。
白布下藏着一小团红色,小小的,比我想象中还要小一点。
“薛伶,向前看。”
谢清河轻声细语哄着我,嗓音清越,抚平我崩溃的情绪。
后面的事情不太多了,就是养身体,我在医院的这些天,裴淮安一次都没有来过。
孩子火化的那天,我怔然看着那一小团骨肉,他从我肚子里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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