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变成一罐轻飘飘的骨灰。
孩子不是我一个人的,那骨灰也该分裴淮安一罐。
我为这个孩子流尽了泪,裴淮安也别想好过。
5
我打给裴淮安,手术后的身体很虚弱,连带着嗓音也有些发哑。
“裴淮安,有一个东西我寄回你家了,你记得签收。”
裴淮安嗓音很冷,他说:“我现在没时间,苏念抢救过来了,但是医生说她有重度抑郁症,不能再受到刺激了。”
他心里嘴里全是苏念,我冷笑,“所以呢。”
电话那头是裴淮安理所当然的声音。
“我要带苏念去海边散心,机票已经买好了,今天就出发,她现在病成这样,我不可能不管她的,也算对得起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
他停顿一下,继续说:
“薛伶,趁这段时间你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不要那么咄咄逼人,还有,照顾好孩子。”
我很轻地笑:“裴淮安,我要走了。”
不等他回复,直接把他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又扔了了电话卡。
我买了最近的机票去江南古城,从此山高水远,我不想再见到裴淮安。
我没有告诉他我打了孩子,我很期待他和苏念散心回来时看到那一小罐骨灰的心情。
我在机场遇到了谢清河,他提着行李箱看我,温润如玉。
“薛伶,北城太冷了,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江南吗。”
北城确实太冷了,还是江南好,没有那么多让我感到痛苦的事情。
谢清河陪着我在一个风景很好的地方租了一处院子,抬头就能看见湖水,我很喜欢。
在江南住下的第三天,一个我和裴淮安的共同好友给我打来了电话。
接起却是裴淮安的声音,嗓音冷淡。
“闹够了吗,薛伶。”
我沉默了一下,很认真地告诉他:
“我没闹,裴淮安,我们到此为止吧。”
裴淮安像是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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