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我身边给我递过一杯温水。
“可我记得你,记得你作为学生代表发言,还经常去食堂后面喂小猫。”
他轻笑,笑里有很多我看不懂的情绪。
“苏家那个女孩儿经常欺负你,我去找了她父母,可惜我当时家里有事走得急,不知道你后来还有没有被欺负了。
“说你作弊的老师应该也不在了,我临走的时候去教育局举报他了。”
谢清河弯着眸,水光潋滟,眼尾摇曳出的一抹暗红,他哑着嗓音问我:
“薛伶,这么多年了,我回来就是想问问,你过得好吗。”
刹那间眼泪奔涌,我哭着扑进他怀里,泣不成声。
“我过得一点也不好,一点也不好。”
温暖的嗓音在我头顶响起,谢清河轻轻抱着我。
“没关系啊,我不会错过你了。”
我仍在哽咽,“谢清河,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想说的,可是我给你写的纸条你从来都没有回应。”
我抬起头,迷茫地看着他:
“什么纸条?”
谢清河擦干我的眼泪,“你没有收到吗,天台旁边的那个角落,你总在那里偷偷哭。”
我记忆中,确实有这些纸条,那些纸条,有时候是一些趣事,有时候是一些笑话。
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是这些纸条支撑着我磕磕绊绊地走过去。
可我一直以为纸条是裴淮安给我写的,现在想来,裴淮安怎么会写出那么漂亮的字,他也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
原来陪我走出那段黑暗时光的一直都不是裴淮安,是谢清河。
算算时间,裴淮安应该快回家了。
发现我并没有听话回家的当晚,裴淮安又拿着共同好友的手机给我打了电话。
他还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
“薛伶,我回家了,闹了这么久你也该满意了吧,快回家吧,你一个人还怀着孩子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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