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边传来瓷器摔碎的清脆响声,苏念柔弱地道歉。
“对不起啊薛伶,我把你寄给裴淮安的东西打碎了。”
我没说话,苏念戏瘾大发,又开始哭。
“对不起,要是你生气的话,我去死好了。”
我淡定道:“那你去死好了。”
“薛伶!”
裴淮安加重了语气,嗓音也沉下来。
“我说了她生病了,薛伶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我不理会他们发疯,笑意盈盈地问:
“裴淮安,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裴淮安不耐烦地敷衍我:
“什么好东西我没见过,碎了就碎了,薛伶,我会补偿你的,别闹了。”
我笑了出来,“裴淮安,那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是骨灰,你猜猜是谁的骨灰啊。”
裴淮安罕见地沉默了,就连苏念也意识到了什么,止了哭声。
死一样的寂静里,只有我在笑,却早已泪流满面。
“裴淮安,那是你孩子的骨灰,我把孩子打了。”
裴淮安急切又不敢置信,声音都嘶哑了。
“我不信,薛伶,你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
这有什么好骗的,我解除拉黑,把打胎记录发给他。
听筒里传来裴淮安崩溃的泣音,带着浓重的绝望。
“薛伶,你玩我,是吧?”
谢清河在客厅喊我,“我做好饭了。”
下一秒裴淮安森冷的声音幽幽响起。
“薛伶,你给我等着!”
7
两个小时以后,院门被重重拍响。
裴淮安阴鸷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
“给老子开门,薛伶,让你旁边那个野男人滚出来,你真当我死的啊!”
我在犹豫要不要开门,谢清河握住我的手陪我一起拉开门。
“别怕,有我在。”
门外,裴淮安风尘仆仆,眼角淤红,癫狂又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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