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樾懒得搭理,随口应了一声,百无聊赖地又朝台上看去。
最后一个犬奴被以全场最高的价格拍走,宋樾看着油头肥脸的男人搂着那个身材娇小的男孩,丑恶的脸上淫肉横生,粗短的手指直往男孩的下体摸去,明晃晃一副忍不住立刻脱裤子操干的模样。
宋樾皱了皱眉,起身就走。
他差一点就错过了萧瑾,但命运就是在此刻交汇。
主持人开始介绍下一件商品——今晚唯一的药奴,被注射过各种促进发育的激素和药物,以满足不同客人的变态癖好。
这样的商品并不多见,就连已经抬步的宋樾都不免好奇地转过头来。
他看见一个少年被绑在铁架上,赤身裸体地推了出来。
他的双手被麻绳缚着高高吊起,面色潮红得诡异,胸前洁白细腻的乳房不自然地隆起成少女才有的弧度,像樱桃般肿起的乳头被闪着银光的圆环穿过,下面缀着两颗艳红如血的宝石。
半硬的性器根部被镶金的小环箍住,以极快的频率一刻不停地振动,后穴里塞着一根尺寸不小的按摩棒,将平坦的小腹色情地顶起,殷红的穴肉淫乱地外翻着,露在外面的半截底座轻微地左右摇摆,使没在穴里的那端愈发惹人遐想。
昏暗的拍卖场里,隔着遥远的距离,宋樾站在门口,呆愣地看着台上这淫荡的一幕。
会场内人声嘈杂,他却在那一刻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少年半垂着脸,昏黄的灯光在他精致秀美的脸上投下晦暗不明的阴影,但宋樾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也清楚地看到了隐藏在诡谲情欲之下的痛苦和悲戚。
萧瑾,那个惊艳了他的学生时代,让他心心念念了五年的少年,如今却以这样荒诞凄哀的模样,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应该是光彩夺目的,在明亮的舞台上,手指翩跹,弹奏一首明快的钢琴曲,然后起身优雅地鞠躬,接受所有人的鲜花和掌声。
而不是在光怪陆离的地下拍卖场,以一个性奴的身份,被注射药物,捆在冰凉的铁架上,充当毫无生机的性玩具,任人打量议论,淫笑辱骂。
震惊和心痛混杂,宋樾的双眼隐隐发酸。
主持人的木锤尚未举起,他就报出了一个数字。
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他,觉得宋小少爷疯了。
性奴之下是犬奴,犬奴之下才是药奴。
沦为药奴,说明他早就被玩烂了,肏松了。
穴不知被多少东西插过,嘴里不知含过多少根鸡巴,不知转了多少手,被多少人变着法地肏过折腾过,才会连低贱的狗都不如,只能以打药作为出售的噱头。
又脏又破的东西,从里到外都是污秽,没人想要。
但宋樾不觉得。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人,即使对方始终低垂着头,像个没有生气的破娃娃一样,没有力气抬起头看他一眼。
但这是他暗恋了五年的人,干净、明媚,在斜阳下捧着一大束鲜花出现在他的面前,对着他莞尔一笑,阳光照在那双浅棕色的瞳仁里,那样的流光溢彩,像镶在池底的宝石,水光粼粼,熠熠生辉。
他想要去爱他。
抱他,亲他,占有他,让他只属于自己。
五年前一样,现在也一样。
不管他变成什么样。
第3章2哀求
萧瑾醒来后,花了两分钟确认身处现实,而并非梦境。
他能记得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有几个人嫌弃地踢他踹他,骂骂咧咧地商量怎么才能把他这个连母狗都不如的烂货卖出个好价钱。
然后他就被注射了发情的药物,乳头没多久就开始发痒,性器硬得胀痛,后穴也空虚得开始流水。
他很想要揉一揉,却被粗暴地捆住了双手,流水的小穴也被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堵得严严实实。
开关被打开,振动被调到了最高频率的一档,他接连高潮了几次才被推上台去,恍恍惚惚间隐约听见有人出价买他,却连抬头看一眼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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