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尧这天回到家，比往常早了一些。
他本来想继续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但却发现屋子里异常安静。
江之意带柠柠回娘家住了，这是他们婚后从未有过的事情。
一向冷淡的他忽然有点不自在。
他从客厅走到书房，却在桌上看到一本相册。
那是江之意整理好的家庭影集，封面上是一张他们婚礼的照片。
温书尧坐下来，随手翻开第一页，目光逐渐凝滞。
相册里记录了江之意这些年的点滴付出：她怀孕时大着肚子，还亲手为他做生日蛋糕；她照顾柠柠的照片，不管多疲惫都笑得温柔；甚至还有他工作时，她悄悄给他拍下的背影。
他看着这些照片，脑海里浮现了无数细碎的片段。
“书尧，我陪你一起走。”
“书尧，不管你怎么想，我都愿意等。”
那是他们刚结婚时，江之意常常对他说的话。
他那时觉得这些话很烦，甚至觉得这个女人太过执拗，可现在想来，却只觉得自己不配。
温书尧合上相册，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他从未怀疑过江之意的感情，但却始终觉得自己无法回应她。
他原以为，这种婚姻不过是形式，他不需要在乎，也不需要投入，可现在他忽然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
但这种习惯，到底是因为爱，还是因为她太“好用”
？温书尧有些自嘲地笑了。
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沈念的电话。
他皱了皱眉头，犹豫片刻，还是接了起来。
“书尧，我在你家附近，能见一面吗？”
沈念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柔媚，却透着一丝焦急。
温书尧迟疑了一下，最终起身：“等我。”
第十六章：沉重的对峙
温书尧来到附近的一家咖啡馆，沈念早已在等他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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