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袭白色长裙，眉目间透着几分忧愁，看见他时，眼神立刻柔和了下来。
“书尧，我最近过得不太好，”
沈念低声说道，手指轻轻搅动着杯中的咖啡，“我只想找个能倾诉的人。”
温书尧皱眉，看着面前这个曾经让他心动的女人，却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沈念，我们之间的事情，早就过去了。”
他语气平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冷漠。
沈念抬起头，眼眶泛红：“书尧，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破坏你们的婚姻。
我只是……只是放不下你。”
“可是沈念，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纠缠对谁都没有意义？”
温书尧语气略显不耐，“如果你真的放不下，那只能说明，我们都没有学会告别。”
沈念怔住了，眼底的泪光凝滞了一瞬，随即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失态：“我知道了，书尧……对不起。”
温书尧没有再说话，他起身离开，留下一抹坚定而疏离的背影。
第十七章：江之意的选择
那天晚上，江之意在娘家坐在阳台上，望着窗外的街景发呆。
柠柠已经睡着了，母亲端了一杯热牛奶放在她面前，轻声问道：“之意，怎么了？心情不好？”
江之意摇摇头，却忍不住开口：“妈，你说……一个人如果真的不爱你，为什么还要和你在一起？”
母亲听后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之意，感情的事情，不是只有爱和不爱两种可能。
他或许只是习惯了你的存在，觉得你不会离开。”
江之意低下头，心中五味杂陈。
“那我是不是该离开？”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母亲看着她，眼神里透着心疼：“孩子，做决定之前先问问自己，离开了他，你会不会后悔。
如果答案是不会，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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