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可越是听不清，越是让人害怕。
梦醒了之后，李晓婉就跟大病了一场似的，浑身虚脱，冒虚汗，感觉骨头架子都散了，就好像，梦里那些事儿都是她亲身经历的一样，太邪乎了！
3单元502室，这是李晓婉在这座城市里头的“窝”
。
老旧的筒子楼，房租倒是便宜，对于刚来这座城市打拼的她，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住进来也两年了，她天天早出晚归，披星戴月，跟邻居们也没啥来往，就跟个孤魂野鬼似的。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影子被拉得老长，细细长长一条，在地上扭曲着，像一只被逼到墙角的野猫，又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走到502室门口，她掏出钥匙，一愣，门居然虚掩着！
没锁！
“我明明记得锁了门啊……”
她心里犯嘀咕，咯噔一下，一股子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像是有啥不干净的东西已经进屋了，正等着她呢。
推开门，一股子霉味儿，腐臭味儿扑面而来，差点没把她熏个跟头。
屋里的东西倒是都跟平常一样，没啥特别的，可李晓婉就是觉得哪儿不对劲儿，浑身不自在，心里头发毛，后脊梁骨一阵阵发凉。
“可能是我记错了吧。”
她只能这么安慰自己，换上了拖鞋。
咚咚咚，突然，有人敲门。
声音不大，可在这静的渗人的夜里，跟催命似的。
“谁啊？”
李晓婉走到门边，小声问。
没人应声，只有走廊里头飞蛾扑棱翅膀的声音，嗡嗡的，更让人心烦意乱。
她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壮了壮胆，凑到猫眼儿那儿往外看。
楼道里空荡荡的，啥也没有，昏黄的灯光有气无力地亮着，把飞蛾的影子照在墙上，扭曲，放大，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小鬼儿，正等着人送上门呢。
咚咚咚，又有人敲门，这回更急了，跟赶着投胎似的，一声紧似一声。
李晓婉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粘腻腻的，她哆哆嗦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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