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些回忆晃的很快,我很快就感受到了足以让我五脏六腑移位的痛苦。
蝶儿的和那个可怜的小太监还在喊着娘娘,脑海里又不知道是谁在叫我阿念,我努力的睁眼看了看傍晚的天空,纷纷的大雪映着红墙落了下来。
宫人们急促奔走的声音混着满天的大雪一起埋葬了我这无灾无难的二十七年。
我不是阿念,但我最像阿念,名字像。
现在也像,像17年前为了望帝挡箭,死在城楼下的阿念。
吴念篇
九岁那年,我爹刚升了官,他半生清贫,在翰林院做了十多年的待诏,每天拿着他那点可怜的俸禄度日。
听娘说,爹娶她的时候她已经是个快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别人家的小姐给说亲的媒婆快将门槛都塌破了,只有她总傻傻要等她的如意郎君。
她说,爹就是她的如意郎君。
她还说,你爹就是命不好,当年他可是打马过御街的探花郎,说不清多少小姐想嫁给他呢。
每次说到这儿,她总会傻傻一笑,不过啊,他就看上了我,我跟你爹,那可是青梅绿马。
这时候我爹总会笑盈盈的给她说,是青梅竹马,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
我娘认不得几个大字,她从小都跟着家里学做些生意,她17岁那年,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小乞儿,那就是我爹。
我娘说,她那时候老觉得我爹就是读书把脑子给读坏了,饭都吃不起了,还宝贝着那几本书。
不过她心善,算是养着他到了科考,据说这些钱都是她的嫁妆本,她当时可心疼坏了。
不过这时候,她也会很开心的嘟囔,不过这嫁妆本也算是没白给。
我爹后来成了名噪一时的探花郎,一连拒绝了那些求亲的官老爷,赶回老家,向我娘提了亲。
后来,他也算是得罪了那些显贵们,好好的探花郎就捞了个翰林院待诏的职位,说好听了是待诏,说难听了,就是个成天埋书里穷写字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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