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没权,也没什么前途,还离家万里,活的就像奉都里的一根草。
天呈二十三年,还是太子的李席时造反了,为什么反谁也不知道,有人说是他看不下去老皇帝的腐败和贪图享乐,有人说他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这些来路不明的理由在茶馆书舍中疯狂的流传。
但是他就是反了,借了他舅舅的兵,一路从陇西打到了奉都。
天呈帝确实老了,奉都的兵都像是花架子,不过两月,李席时就进了奉都,成了现在的望帝。
他比他爹厉害很多,亲贤臣,远小人,推陈出新。
我爹也算是在这场政变中得利的那一批人,以前的不少老人,死的死,告老的告老,整个翰林能用的没有几个,他也就顺利的升官了,从九品待诏,一下越成了翰林院修撰,成了个正六品。
终于,我们家搬进了离回安街很近的一个宅子,也请了几个丫鬟,他和娘的第二个孩子也出生了,是个可爱的弟弟。
许念篇
年前,许念是整个京城最富传奇的贵女。
祖父乃是开国功勋,随着先帝开疆拓土,建立王朝。
那时的许家男儿戍边战功赫赫,数次击退匈奴,大哥骁勇善战,打的胡虏难以来犯。
二哥智多近妖,十八岁便中状元是,近百年来第一个如此年轻的状元。
而许念本人也与京城的女子不同,官家贵女似乎很难主宰自己的命运,在深宫大院为了自己的母族步步为营,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她不一样,她自小在漠北长大,学习的不仅是琴棋书画,还有骑射之术。
她一手箭术,百步穿杨,听宫里的老人言,她曾射下百米开外的一只雀鸟,并且只是击伤了它,并未伤及生命。
也是,自幼在军营长大,跟随士兵们一起操练,再加之父兄的武艺高强,她自然也是巾帼不让须眉。
如果说京城贵女是笼中鸟,那她就是原野上翱翔的鹰,自由,热烈和珍贵。
我未曾见过她的模样,未出阁的女子又怎能在外随意走动呢,我只记得她与太子一起回京时,一下子便搅动了京城数年来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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