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听到我提到阿姨,把头一撇。
冷哼了一声。
但好歹是没有继续去跟别人争吵的打算了。
但刚刚的那位大哥听到我们是江潜来的,非常不屑的用黄皮的口音说道:
“原来是才进城的外码。
我说怎么连巴士车上不许抽烟都不知道。”
阿波的自尊心极强,他不知道外码只是单纯的指非三镇人。
他以为这是非常歧视的话语。
于是从座位上跳起来指着对方的鼻子说道:
“你个标子再跟我说一遍?”
我在旁边拉都拉不住。
对方也从位置上起身犟着脖子回怼阿波:
“么样?”
眼看还巴士没有开到厂子二人就要爆发冲突。
包括我在内的其他人纷纷劝架:
“算料,算料。
几大个事。”
“你们现在打起来,后面厂子是不要的。”
好说歹说才把二人重新劝回了位置。”
但那位大哥嘴巴上却是一点也不消停:
“进厂打工有不带桶的吗?真是外中外!”
我跟阿波环顾了一下四周。
发现巴士上的其他人的确脚旁边都带着一个大水桶,里面装满了牙刷毛巾之类的东西。
“我去,刚刚那个哥怎么没跟我们说啊!”
阿波捏了捏我们打成包的行李,朝我问道。
不等我回话,那个大哥立刻又嘲讽道:
“中介只负责把你送进厂子,到一个人他拿几多人头费。
然后你在厂子里边工资的五分之一都是他的中介费。”
这话把我跟阿波说的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的。
“给人卖了还在哥呀哥的叫。
唉!
真是外中外。”
我发誓我爷爷故事里的周扒皮也不一定有刚刚的那个眼镜男坏。
起码爷爷他们当时种的地还是周扒皮的。
亏我跟阿波还把他当好人来着。
连先前喝着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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