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矿泉水,现在光是看着就觉得苦。
那个中介跟我们说的进这个厂一个月四千,但黄皮大哥却说走直招进去是一个月五千。
“这么黑心?那有办法不让他拿到钱吗?”
我小心翼翼的询问黄皮口音的大哥。
那个大哥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人,前面制止我跟阿波抽烟。
也只是不想让其他吸我们的二手烟。
本质上他是个很热心的人。
前面嘲讽我们不带桶多少也有些提醒的意味。
只是嘴比较毒。
见我还是比较有礼貌,那位大哥也和气了许多:
“你们上了车就不能下,到了厂子如果不入职是没车把你们送回来的。”
“最少干满一个月,才能在那里坐招人的车回来。”
“而且我们要去的厂子又偏,你就是打电话叫车,那些的士司机也不一定会过去。”
阿波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几大个事,我们到了以后就走回来。”
众人闻言,纷纷摇头。
我听他们说从厂子走回城区要足足三十公里。
而且我们现在已经是晚上了,路上不可能有公交的。
于是我只能安抚阿波的情绪,让他不要冲动。
一个月工资的五分之一就当买教训了。
我知道了黄皮大哥的名字,邵东洋。
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路上我们很快跟东洋哥聊熟了。
东洋哥说我们兄弟两个进厂以后就听他的,不然容易被人骗。
我很干脆的点了点头,但阿波却是有些敷衍。
我想他多少是有些记恨东洋哥当时落了他的面子,心中有些许不服。
可我当时并没有太在意,这才导致了后面悲剧的发生……
进厂以后,我们一直跟在东洋哥的后面。
他非常熟练的从桶里抽出一条蓝色的楼,偷偷递给了一位主管。
于是我跟阿波不仅免费领了一个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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