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盏,冷声说道,“我可不关心什么陈阿丘陈丘刀的,我在乎的自始至终都是心儿!
有蒋家庇佑,她不会被牵连,江家也不会,甚至那老樵夫一家——看在您面上,我也不会伤害他们。”
“但是,蒋家保不住陈阿丘。
更何况……”
他的声音像是窗外的寒冬一样冰冷刺骨,那双眼睛里,是一种极强势的占有欲,“我要让陈阿丘死!”
听到蒋家会出手保住女儿以及两家,江父叹了一口气,只得欲言又止。
他明白,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或许流言中那些杀姬妾的事情是假的,但知府却是真死了的。
杀害朝堂命官,这可是要凌迟的大罪,这不可能保的……
两个男人争一个女人,这种桥段自古有之。
作为江柳心的父亲,他不可能干预这里头的因果。
尽管他很厌恶城府极深的蒋承业,却也不得不说,到底人家还是念了旧情。
重新拿起茶盏,蒋承业又恢复了笑容,只是那笑里,多少带了些尽在掌握的轻蔑:“我和心儿成婚的消息,我会放出去。
他若是个有胆的,自然会回来劫这婚事。
若是个怂包?那也省得我麻烦了。”
他一茶饮尽,转身施礼后便匆匆离去,仿佛来此也只是为了告知这一个消息罢了。
而此刻江父的茶碗里,却是一口未动。
他抚摸着茶盖上的纹理,感受上面命运的轨迹,只得闭上眼,久久不能语。
造化弄人啊!
造化弄人。
他疲惫地揉着太阳穴,皮肤上的皱纹让其忽然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年龄——一个除了叹息就是叹息的年龄。
上午薛大夫才说要好好看顾,结果下午和蒋承业说完,还得要谈这婚娶之事。
这当父母的,难啊!
9.
江柳心苏醒后,失魂落魄,无语长久。
一家人守在她的身边,默默担心着。
恍惚了小半日,她才依稀想起了些许事儿。
“小燕,把我那支银纹游鱼簪拿来。”
她空洞的眼,像是已经不再栖息着灵魂。
张开干涩的嘴,吐出一句话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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