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还有一枚凤凰蛊吗,怎么不拿出来?心思如此歹毒就是想绝我裴家的后?”
我唇角微弯,嘲讽的笑道:“那枚凤凰蛊,我早就给人用掉了。”
芊儿不敢置信的冲到我身边,试图抓住我的手,又被袖子里探出的小白“嘶”
的下了回去。
她双眼充血,愤怒道:“我就不信,普天之下没有法子能治得了你的蛊!”
我垂了眼。
有的,但我如今不想救。
抬眸,我看着芊儿的脸,微微勾唇:“裴知榆气血亏损,生不出孩子,我倒是想知道,裴元嘉是哪里来的?”
这三年,裴知榆的命靠我的命养,他实在气血亏损,同我摸个手便脸红心跳的不行。
是他不行,落到外人眼里,便是我不想生。
芊儿和老太君齐齐愣住。
一人眼里是惊恐,另一人眼里是若有所思。
芊儿怒喝:“住口!
裴元嘉若不是尚书的孩子,你为何反应如此之大?!”
我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裴知榆变心已是事实,同孩子是不是他的又有什么关系。”
两人的脸色骤然都变了。
我火上浇油:“裴知榆同我都绿豆过敏,裴元嘉这些日子可是吃了许多绿豆糕;我同裴知榆都喜清淡,裴元嘉重辣,也不知是和哪个学的。”
我话音落,芊儿猛的磕头:“老夫人明鉴啊,元嘉真的是裴府血脉啊。”
回应她的,是老太君如厉鬼一般的声音:“给我查,狠狠地查!”
两人的嘈杂被我丢在了身后。
我背着手,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街上不知道何时挂起了红旗。
上次看见红色镶金边的旗,还是北疆的战事。
看来是又起战事了啊。
就连酒楼里听说书的人,都比平时少了许多。
我给了说书人一锭银子,“劳烦先生讲讲司渊吧。”
那人微微一愣,“好好的姑娘,打听一个太监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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