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摇了摇头,并不做答,只道,“劳烦了。”
茶点酒水一一端了上来,我却没有吃喝的心思。
我第一次见到司渊,其实是在裴知榆的折子里。
裴知榆彼时脸色愤愤:“这司渊实在是可恶,非得说刘家贪污,还造了一大堆证据陷害人家,这怎么可能呢,刘家速来有清闲之名!”
刘家,负责当年军前粮草。
我不是没有告诉过裴知榆,我去过北疆。
那场战役里,有不少士兵被开膛破肚。
那腹中裸露的,不是粮食谷物,是一捧又一捧的草。
那些军粮被人贪污,不知所踪,以至于士兵只能食草果腹。
我一直在调查这些事情,奈何人言轻微。
裴知榆说,交给他好了。
后来我又问起这件事的时候,他神色一怔:“人世代清廉,怎么可能贪污呢。”
彼时看着他的神色,我只得暗暗的咽下心中的不快,独自去调查。
只是这么些年,总觉得这件事像是蒙了一层面纱。
原来暗地里,是早就有人偷天换日改了身份,重新站在了台前。
换粮草的刘家,偷布防图的桌家,亏待马匹的顾家……这些人,被他一一用雷霆手段血洗,为当年的三十九万大军和裴沈两府十一口人付出代价。
可没有人能懂他。
同僚觉得他搞得朝廷人心惶惶,民间觉得他宦官当道,其罪当诛。
在他奋斗的时候,我却是锦衣玉食,在裴知榆这里享受温柔乡。
说书人说到最后一段,朝我笑:“诶这瘟神前两天总算是被派去北疆战事了!
他死在那里才好呢!
再也不要回来了!”
我摸着小白的头,唇角的笑容僵硬。
低垂着脸,不叫人看出簌簌流下的泪水。
“小白。”
我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一定不知道的,这一次我又催动了凤凰蛊。”
所以,天涯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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