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缀的手指,一个劲儿戳我的手臂。
我感觉就像一根叉子一般,在我的手臂戳来戳去。
而我的手臂,就是她眼下的一块牛排什么的。
我执拗不过,挤眉弄眼轻声对她讲了一个临时想起的段子。
陈浣溪听闻后,稍微呆滞一会,接而银牙紧咬,两个腮帮子臌胀得跟吐气的青蛙似的,嘴里愤愤吐出“下流”
两个字。
随之别过头去。
这还是平生第一次,与陈浣溪开那样的玩笑。
我暗自窃喜,万分开心。
我想我大概是喝了酒,或者是我变了,再或者我已对曾经的一切,丢弃的一干二净,无所顾忌。
便敢于和陈浣溪开有色的玩笑。
殊不知,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接下来的无限可能。
大抵,正因为这次对她的荤话段子,便让我与她魔怔般产生无休止的纠缠。
虽说十有八九,我和陈浣溪很难再见面,我也不会有所期待。
但隐有预感,我和陈浣溪会再见面,而且是不久。
那种难以揣度的感觉,很少欺骗我。
我感觉有些慌张,无所适从。
时间已经来到九点多,柏然那厮定然不会赴约了。
陈浣溪的脸颊越来越红润,眉眼已然柔和,失去了凌厉之势。
她另加的菜,加上我之前的两份,原封不动躺在桌面上,像是也有了几分醉意。
我觉得该回家了。
虽然除了空荡荡的房子,无一人在等我归家。
然而,最好现在回去。
因为陈浣溪是有家室的人,我不想给她带去麻烦,更不想为自己带来麻烦。
契机出现了——酒馆顾客不觉中已然爆满。
烟味、酒味、其他味,他娘的真让人反胃;吵声、骂声、喧杂声,声声不无烦躁透顶。
我询问一番陈浣溪是否该走了,她无异议。
直到临走时,我才确定陈浣溪是来买醉的,不像我被人放了鸽子。
她的脸色红润而光洁,此时看来,那些皱纹倒不是很明显。
她只是有点醉意。
这么说是因为两半红唇,除了吐出夹带酒味的热气外,吐字却清晰无比。
敢情她的酒量还是相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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