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我不知道她先前一个人喝了多少,方正我们两个人喝尽了整整一箱子啤酒。
事已既此,我起身去结账。
她倏然挡在前面。
我坚持说自己请,转身向吧台奔去。
她快步跟了过来,执意说她买单。
吧台里的老板,见我和陈浣溪拉拉扯扯,争执不休的样子,尽是抿嘴不说话,差点笑出声来。
于是很不自然地不时低头看手机,不时看向别处,耐心等待最终较量的结果。
我说:“作为曾经的下属,好久不见,请一次客是情理之中,日后可能不容易再见面。”
陈浣溪个头原本比我低十来公分,现在穿着中低跟长靴,几乎要与我齐头了,她挤着身体,瞪着眼,娇斥道:“一边去!
我挣得比你多多了。”
我一时语塞,干挤眉,心里想妥协。
诚如此,她的收入比我多多了,更大多了。
乃至那里硬生生把我向右挤出一拳左右的距离。
我还是禁不住,幼稚地争辩:“今晚我喝的多。”
“我喝的贵...”
她忽然住了嘴,撇头瞪着我。
我下意识低头觑了一眼,不知何时我和她的手尽然握了一起。
我急忙缩回手,识趣躲到身后,眼睁睁看着她买单。
心里泛起一丝莫名的感觉,又悄然伸展那只手看了一下。
她的手固然滑嫩,柔软,但就是冰冷异常,仿佛捏在了冰柱子上。
我很是不解。
出了酒馆,我知道我们到了分别的时刻。
我很想凑上前,对她郑重道别:“很高兴与您再次重逢。
往昔岁月,实乃历历在目;承蒙昔日观照,在下感激难忘。
祝您一切顺利。
期待下次再见。”
然而,我没有那样做。
一来,我觉得这话着实矫情虚假,说不出口。
二来,一出酒馆大门,陈浣溪等也不等我,迈步径直向前走去。
这算什么事!
我心里嘀咕不止。
这点来看,陈浣溪没变,一如往常高傲没礼貌。
我小跑慢跑好不容易与她齐头并进,想要问问,是不是该停下来寒暄几句,再说上几句无关紧要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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