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某些小玩具总该有吧。
看吧!
一念及此,我那乱七八糟的思想又活跃了起来。
她说,哪里的话。
好歹你是第一次来,将就换上吧。
陈浣溪的神态、语气和说话的方式,骤然发生了变化,而我未曾察觉。
后来,我仔细想过,得出了一些结论。
然我还是忍不住问她,她依然不作明确回应。
事实上,她在外呈现出的一面,与家里呈现出的一面,相差甚远。
我这个该死的毛病又犯了,总想给某些事、某些人,下一些奇奇怪怪的定论。
关于这点,我得出的结论是: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何尝不是活在两面的境地:一面把美好的呈现给外界,把悲哀不堪的留给自己;另一面把冰冷坚硬的呈现给别人,把温柔和暖的留给自己。
柔软的沙发,我却如坐针毡。
室内充斥着一股淡雅的香气,与陈浣溪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相差无几。
陈浣溪忙里忙外,俨然一副持家有道的家庭主妇模样。
她摆放烧烤,添置碗筷,添加干果零食,冲洗酒杯等等,不一而足。
似乎在转瞬时间完成。
我正襟危坐,生出疑问:她这般麻利体贴,为什么还是离了婚?
关于人家隐私的事,我更不好开口。
我的心头像是一群小蚂蚁在爬呀爬、爬呀爬,焦灼万分。
陈浣溪看出了我的异常,含带温柔的笑意问:“烟瘾犯了?”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没关系。
想吸便吸,反正儿子也不在。”
说罢,她深深叹了口气,快速环顾一番。
稍顷,她犹豫些许,终于歉意道:“今晚真是唐突了,耽误你这么久。
其实你也知道,我没什么朋友。
即便有几个,何尝不是被家里和孩子栓得死死的。”
我憋着干巴的笑脸,和声说:“我能理解。”
其实我不知道,在我模糊的印象里,陈浣溪大概有那么一个朋友存在。
那也是几年前的事了。
后来,她跟我说,已与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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