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年不联系了。
个中缘由我不好过问。
“现在孩子也不在。”
她停顿下来,脸上布上一层愁容,接着道:“有时很多事突然叠加在一起,不免感到疲累和孤独,就想找个人聊聊,喝喝酒什么的......”
我又点点头,以示理解。
然而我的理解是口头的、表面的,毕竟我未曾经历过。
“谢谢你!
李歌行。”
她注视着我,眼圈有些泛红。
稍加偏头,吸了一下鼻子,换上一副轻松的笑脸,柔声说:“还真凑巧遇到了你。
谢谢。”
我说:“不客气。”
旋即,她笑着说,让我先抽会烟,吃些东西,或者喝喝啤酒什么的。
她去换下衣服。
陈浣溪换衣服期间,我抽了三支烟,喝了一整罐啤酒,倒是没有动那些烧烤。
更没有再翻看电子书小说,或者思考那全文的事。
不过,有时当我盯着墙壁上陈浣溪和她儿子小时候,仅有的一副相框时,会默默作想:即便她住着这般偌大的房子,终究还是一个人。
房子越大,何尝不是对她的束缚越紧。
回头来看,房子依旧,家没了,孩子也不在这里——听她那失落的语气判断,孩子应该是和前夫生活在一起。
她拼死累活,到头来到底为了什么?会不会后悔?
这般看来,除了一些不可抗拒的因素,我倒是比陈浣溪滋润多了。
想及此,我有些莫名的烦躁。
登时又喝了两杯啤酒,随之点上烟,默默吸着。
对于人生、家庭、婚姻之类的问题,我会一概敬而远之。
那些问题,不免太过沉重,太过乏味。
我不想就此思考太多,犹豫太多。
就如我想吃红烧肉,付了钱随后端来便是,如此简单!
而不是先让人牵来一头健康无疑的猪,对着猪的肉体指点一番,说选这块做。
然后强调肉块大小均匀,要清洗几遍再焯水,再配置何等调料,火候几何等等。
烦,好烦!
何事才能一概简单,不用费心费神,乃至殚精竭虑?我暗暗思忖。
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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