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浣溪没有当场答应,和颜悦色,嘴上百般感谢。
旋即端起红酒杯碰杯后,一饮而尽。
陈浣溪虽说没喝白酒,但整整一瓶红酒还是被她喝完了。
我看的暗暗称奇,不免为她感到担忧。
酒足饭饱后,陈浣溪借故上卫生间,出去一楼吧台结账。
后来我才知道,那晚足足花了近万元。
关键是酒水占了大头。
每次说到此事,我很不悦地对陈浣溪抱怨,我都不曾喝过那么贵的酒——除了那晚。
她柔指轻戳我一下,掩嘴咯咯作笑,说:“那么小气干嘛!
有得终要有所舍。
家里又不是没有酒,那边还有一大堆呢。”
听完这话,我就很高兴,笑着说:“明日开车全搬过来。”
她听闻后连连白眼。
......
目送一行四人走进马路对面的酒店,陈浣溪用手肘戳了戳我,柔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自打出来见你一直闷闷不乐。”
我淡淡一笑,说没事,稍微有点头晕,意识还很清楚。
她吐出一口酒气,搓了搓手,把包递了过来,轻声问:“见你没有吃多少东西,尽顾着喝了,再去吃点东西?”
“多少吃了些,也算饱了。”
我没回头,看着前方,没滋没味地回道。
“你是不是不高兴?”
她拉住了我,睁大眼睛,问道。
“你也知道,我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所以现在的生活,与你完全不一样。”
我掏出烟,转过身,点了半天才点着,赌气似的大吸几口。
“你要说什么?”
她面带微笑,问道。
“我不喜欢见你被别的男人那样。
当然,我之前没有见过那样的情况。”
我平静说道。
她嗯了一声,点点头。
笑容依旧。
“我不喜欢你被别的男人那样。”
我强调一句,直言不讳地说:“我们算是很了解。
换做愤世嫉俗刚入行的年轻人,可能不齿于此,甚至义愤填膺,借故离去——因为他们还禀性纯正,没被社会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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