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习气所污染。”
“所以呢？”
她又问。
“我不一样。
我不再年轻，纯粹觉得恶心。”
我愤愤说道。
她拉了拉我，迈开脚步，开口道：“你不了解，准确说是你不愿了解。
这世上没有牺牲，哪来的回报。
无非是不愧于心就好。”
“那个猥琐老男人对你那样，难道一点也不生气。”
我的声音提高几分。
可能是听到某个字，她的脸色有些红，或许压根是喝了酒的缘故。
“生气有什么用？”
她抬头瞅了我一眼，叹口气，继续说：“这么多年，我已经见惯不惯，甚至比这肮脏的还有。
只是有些人还顾及面子做得隐蔽，有些人则是明目张胆。”
“懒得理会。”
我没好气地回她一句。
“这就是你与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她释然般一笑，接着道：“纵使这么多年过去，你也马上35了，心性还是没变。
我记得你脾气好的厉害，看似没有宏图理想，不爱说话，正值善良，从不给人使绊子。”
“承蒙夸奖。
所以我过得自由，一个人很开心。”
我阴阳怪气般回道。
再吸一口烟。
“别阴阳怪气的，我不喜欢。”
她有点不高兴。
“但是有些地方你变了，不像以前了。
变得放浪无羁，无所欲求，反而更凸显了那些优点。”
我呵呵笑道：“我们都变了。”
“大多事情就这样，不付出代价就没有回报。”
她又叹口气，说：“这也是欣赏你的地方。”
“那今晚怎么说？掏钱请人吃饭，还被人占了不少便宜。
总觉得这事亏大发了。”
兴许是酒意的原因，这会说话很直接。
“闭嘴。”
她怒斥，瞪着大眼睛，厉声说：“我自有打算。”
我冷笑两声，有点控制不住情绪，故意挤兑她：“我知道你有你的打算。
你一向高瞻远瞩，谋划过人，从不吃亏。
所以我不想知道，也不愿再看见。
我无法想象如果是自己的老婆被人那样，那种感觉会不会恶心得从梦里醒来。”
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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