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耳边好似一惊雷。
接着感觉脸颊火辣辣的疼。
陈浣溪扇了我一记耳光。
她容我把话说完了。
我呆呆着看着她,好久才反应过来。
兴许,我喝了不少酒,反应迟钝。
“你有病啊,动不动就扇人耳光。”
我怒了,横着一张脸,嗤笑不已看着她。
以前嘴上一会一个“踹死你”
,事实倒没发生。
现在不声不响啪的一下,这倒好。
“你滚!
我不想见到你。”
她的眼睛瞪得老大,已有泪花闪现,声音冰冷刺骨,颤抖着嘴唇一字一句说道。
“好,滚就滚。”
我咬咬牙,断然回道。
一把把手里的包塞给她,转身就走。
真是窝囊,饭没吃饱,倒吃了一肚子恶气。
就说么,早上那会踢到石头上,总感觉今天没好事。
我感觉自己神神叨叨的,边走边想。
有时一度觉得,这样最好,彻底断了念想,不再与陈浣溪纠缠。
大家又回到各自生活的轨迹,再也不见,相安无事。
“别人说什么我不在乎,唯独你不能那样说我。”
她近似于怒吼一般说着。
不过听到声音时,我已经走出十几米开外。
我心乱如麻,见什么不顺眼,就踢什么;见有东西遮挡,就使劲挥去。
看上去纯属疯子一个。
然而她最后的一句话,时时在我的耳边回响。
陈浣溪这算是侧面表白了自己的心意么?这女人真能装,我觉得有些好笑。
渐渐地,我的心又软了。
谁叫我是那样的人呢。
好烦。
我想回头,又觉得丢面子。
脸上的耳光,还留有一丝丝火辣。
走到两百多米,我后悔了,有些担心她。
心里尽是给自己找理由:她喝了一瓶红酒,万一走路不小心,摔倒了,或被车撞了,那就麻烦了......还有,她要是一直站在那里,冻感冒了怎么办?
我点上烟,慢悠悠吸着,往回走。
至于面子不面子的,都一边去。
陈浣溪没有走,也没站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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