怅然,接着想到了那剩下的全文。
该怎么补齐那剩下的全文呢?我陷入了思考。
十几分钟后,我合上电脑,拉开门帘,跑到室外像狗一样大口喘气——不觉中接连抽了五支烟,铺子里已然烟雾笼罩,能让人窒息。
我翻开手机,哆嗦着身体,看着那行字,继续琢磨到底是几个意思。
渐渐地,陈浣溪那女人的样貌不时浮现而出,心头一阵悸动。
亲爱的姑娘,你这会在做什么?
是否忙得忘了自己?
也忘了我?
今天的太阳真可爱,
一点儿不热,
我想变成一只狗,
趴在地上晒太阳,
......
我依着心头浮现的歌词,轻声哼唱着不伦不类的歌。
我想,如果我能谱曲,一定把它唱给陈浣溪听。
不知到时她会作何反应?
你这无聊又没品的家伙!
啊啊啊,我禁不住想要给陈浣溪打电话,说我有些想她。
我还想说,我终于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来补齐40岁之前剩下的全文——陈浣溪,非你莫属。
我摇摇头,没滋没味走进室内,又坐到电脑前,准备将灵机乍现的“杰作”
记录下来,以作为此时此景此心情的纪念。
毕竟是我35岁之前最后的证明了。
等到35岁之后,我再回忆往事时,并非什么都忘记了,至少还有一首歌存在。
待将其悉数敲在文档上,再看着电脑右下角的日期,我感觉很满足,至少今天没有荒废时光。
念及时光二字,我想起那晚与她喝酒时,陈浣溪轻声细语叹道:时光匆匆不等人,过了十一月二十三,我就39岁了。
人没有9一说,等同于40......我的年华已经不再。
这么说来,今天是她的生日。
我盯着电脑屏幕,神情有些呆滞,以至于有顾客进来,连喊三声老板,都未曾发觉。
顾客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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