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上走来走去,一时吃不准,到底自己记得对不对。
纠结了半晌,一咬牙拿过手机给她打电话,心里盘算着如果今天不是她的生日,那就当提前祝福,或者当做开玩笑。
再者,我还可以以我35岁生日为借口,邀请她吃饭喝酒。
那样不至于场面尴尬。
如果是她的生日,那再好不过。
结果电话响了一下,就被她挂断。
我稍有失望,又觉得坦然无比。
还不死心,给她发了一条微信——生日快乐!
加一个微笑的表情。
旋即放下手机,点上烟,静静等待她的回复。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陈浣溪打来电话说,刚才在忙,下午自己会早点过来。
我嗯啊两下,还未来得及问为什么,电话已经挂断。
这女人怎么老这样。
我嘀咕一句,然心里美滋滋的,给她微信发了定位。
等待是漫长的。
漫长的等待总有一个结果,不论好坏。
期间房东给我打电话,说有个客户打算要买一间小铺面,还没下定决心。
如果人家要买,届时会提前打招呼,让我好做准备。
一番寒暄,我挂了电话。
心情顿时变得不好,很期盼陈浣溪早点到来,安慰安慰我。
当然,我知道她不会安慰我。
下午四点刚过一点,我有些恹恹欲睡,陈浣溪的电话响了,说一会就到,她直接开车到地下车库,让我到电梯口接她。
我一头雾水,不知所云几何。
时隔两周多再次见到陈浣溪,除了一身黑,感觉与之前有些不同。
她推着一个半人高的行李箱,还提着三四个大小各异的袋子,着实把我惊得不轻。
我暗问,她这是干什么,难道要离家出走?
见我在车库电梯口探头探脑,陈浣溪没好气地提声喊道:“看啥呢?呆头呆脑的,还不过来,我都要累死了。”
说罢,她干脆把袋子逐个小心搁在地上,轻捋额前的头发,笑颜如花般看向我。
我加紧脚步,慢跑过去。
心头的疑雾更加浓厚,不知她葫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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