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吐出“好吧,听你的”
几个字。
遂坐到餐桌边的椅子上,拄着腮帮子看我忙活。
我说,您就瞧好了,看看杂家这34年传统手艺人的双手绝技。
她嗯嗯频频点头。
见我一脸坏笑,稍顷反应过来,娇斥“下流”
,捏紧拳头意欲跳将过来。
我急忙关上厨房门。
不知何时,我隐约听到陈浣溪一阵厉声怒斥的声音,以为是那个下属惹她发飙了,吓得我放下手中的活,跑了出来。
然而,眼前的景象,让我一阵发晕——她端着我的手机,放着外放。
里面一个女声传来,质问:“你到底是谁,和他什么关系?怎么接他的电话?”
我已预料陈浣溪要发作了。
只见她双手插腰,一脸怒容,厉声骂道:“不要脸的贱人!
我警告你再别打电话、发微信骚扰他。
你要问我是谁,那我告诉你,我是他老婆。
听清楚了没有?”
她把老婆那两个字说的格外响亮。
说罢,未等对方回应,她刷的一下挂了电话。
三下两下走回沙发,气冲冲别过头。
我知道该我解释的时候了。
于是轻手轻脚,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干笑着把我和那个女人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
听到中间,陈浣溪不时瞪我一下,捶我一下,又轻轻掐我一下,搞得我那里好不安生。
待听完故事,陈浣溪冷哼不止,再次骂出一声“贱人”
。
又让我当着她的面,拉黑了对方的一切联系方式,方才回复温柔可亲的笑容。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我说啥事呢,看把你愁的。
这还不简单,一下解决了,多清净。
我就当一会恶人好了。”
我小声嘀咕道:“您这哪是当恶人,简直是党同伐异,排除异己。”
“怎的?你还不乐意了。”
她不高兴了,轻咬嘴唇笑问。
“没事。
您说得对,做得更对。
我这就做饭去。”
我搓搓手,溜之大吉。
一段小插曲过后,我花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将餐桌摆的满满当当。
看得陈浣溪大眼瞪小眼,一度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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