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眼睛。
起初要求我露一手,其实不报多大期望。
她也不是矫情挑剔的人,反正只要能下咽就好。
于是乎,她有些失神地轻叹:“已经很久很久没看到这样的场景了。”
为了不让她伤神,我建议先来个生日仪式——许愿、吹蜡烛、切蛋糕。
她笑着一个劲儿点头。
不过当再次看见同类小“钉子”
时,我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陈浣溪也马上反应过来,幽怨地翻白眼。
陈浣溪挑选两支插在蛋糕上,别的则封存起来,说以备不时之需。
我很不解,便问:“为什么只挑两支呢?莫非是祝愿活到二十岁?”
她瞪我一眼,眼神表达的意思还是:怎么一直不会说话,就不能说点好听的,那怕编一下也好。
接着她点燃小“钉子”
,说去一下卧室,让我关灯。
少时,她背过双手,轻缓走了过来,把两个精致的盒子放在桌面。
凑近我面前,笑盈盈地摸了摸我的脸颊,温柔启齿说道:“也祝你生日快乐,我的小男人。”
这一刻我彻底傻了,颤抖着嘴唇说不出一个字,只得拥她入怀,紧紧抱着她,连说几下谢谢。
她拆开其中一个盒子,是一只手表,小心翼翼戴上我的手腕,笑着叮嘱:“此后一直戴着,可不许摘下。”
我郑重颔首,眼泪不觉已然模糊双眼。
原来,陈浣溪选择两根小“钉子”
是早有预谋——我和她一人一支,合而不离。
各自许愿后,陈浣溪笑着问我,她的准备满意不?
我无比郑重说,很喜欢,很感动。
她又撒娇一般噘了噘嘴唇,柔声说:“那还不奖励一下,要亲亲。”
于是我闭着眼,轻柔吻了一下她的嘴唇。
陈浣溪的胃口很好,每尝一道菜,她都会竖起大拇指,惊叹说好吃。
我大概能体会她的感受——吃什么其实不重要,关键在于那份心情和心境。
饭后我们依偎在沙发,边说话,边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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