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干了,只是麻木的坐在椅子上。
几个护士小心翼翼的给我处理伤口。
护士长在外面将他们赶走后,骂骂咧咧的进来关上了门,“这一家人是疯了吗?”
“什么新药,让他们这么魔怔。”
她身后的李医生鬼鬼祟祟看跟了进来。
“那个新药我查了,也问了在德国研究所的教授,还没上临床呢。”
,李医生压低了声音说道。
“问了好多同僚,有知情的说这个药没上临床是因为副作用太严重了。”
护士长拿了新的白大褂过来给我换,“有多严重?”
“引发心血管方面的疾病、肾衰竭。”
碘伏涂在伤口上,疼的我倒吸一口气,“这个副作用是和病情相关联的。”
“是的,但是激素药的那些副作用它也都有的。”
,李医生补充道。
所以发胖、痤疮、脱发这些激素药普遍存在的问题,在这个新研药上都有。
周悦的情况我很清楚,原本按照我的治疗进度,虽然痊愈很难,但是足够维持住病情稳定。
她可以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只需要按时复查,每周在家里打针吃药。
“你这些年的付出,都看在眼里。”
“这家人怎么这么没良心啊?不信你,要信一个国外回来的人。”
护士长愤愤不平的说道。
我苦笑着叹气,没有说话。
如果没有前面发生的那些事,我或许会尽全力查资料、联系国外的同僚老师。
和周家探讨新药的风险和可行性。
但现在看来不必了。
对他们来说,如果不能让他们在医院用新药,那我的价值已经彻底耗尽了。
章新月能有那么好心吗?专程从国外带昂贵的新研药给周悦治疗。
只不过想将她做成推动新药临床报告里的小白鼠。
既然周家迫不及待的想要摆脱我,那我也没必要在这艘即将沉水的船上浪费时间了。
原来在这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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