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美满的家庭里,我不是参与者,我只是他们证明亲情牢固的一环。
11
那天他们风风火火拿着新药和自愿协议去了章新月推荐的私立医院。
为了陪护周悦的新药治疗,她父母整日守在病房里。
周明佑也几乎夜不归宿,偶尔回来也是我值夜班的时候。
听说章新月承担了周悦在私立医院的所有治疗费用。
周家就差跪在地上磕头谢她的大恩。
和我拒绝他们使用新药形成了惨烈的对比。
我在周家成了透明人和仇人。
和他们不打照面,他们也从没有问过一句我的伤情。
而我照顾了六年多的周悦,更是一句道歉都没有。
可能是为了气我,他父母回来拿东西还顺手把客厅的全家福拿出去丢了。
我下班路过垃圾站,正巧看见垃圾车将那个28寸大的全家福和垃圾混在一起准备拉走。
真难为他们了,这个相框定的是最大尺寸的,很重。
摆在客厅的电视柜上,他们曾向拜访的每一位客人炫耀,现在却成了垃圾。
周悦在私立医院治疗了两个月,得到了基本痊愈的好消息。
他们一家恨不得敲锣打鼓的庆祝三天三夜。
让认识的所有亲朋友好友都知道周悦痊愈了。
出院的接风宴,周明佑破天荒给我打了电话。
“秦晴,悦悦的病好了。
明天来一起吃饭吧。”
“好的。”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猜得到他们会在接风宴整幺蛾子,所以我提前拟好了离婚协议。
周明佑的朋友圈里,有几个朋友和我关系很好,经常咨询用药看病方面的事情。
所以他这段时间频繁和章新月接触的消息,一直有人跟我通风报信。
“你们离婚了?上次聚会周明佑居然带的是章新月。”
“他俩同居了吗?章新月居然知道他用的什么牌子的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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