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滞。
蓄满的弓箭在快要射出的那瞬被他用蛮力遏住,有鲜血从他的掌心冒出。
朕欲上前查看,可刚迈出一步,虚弱的钟答应便失了力气晕倒在了朕怀里。
“陛下,”
他气若游丝,一张本来就白皙的俊脸因剧烈的呼吸染上了些许红晕,有发丝粘在他的脸颊处,衬得整个人更加的楚楚可怜,“臣失态了,请陛下见谅。
让陛下忧心,是臣的罪过。”
朕握着他的手,宽慰道:“无碍,怀瑾,这不是你的错。”
随行的太医上前诊治,对朕说:“回禀陛下,钟答应因着旧伤未愈本就身子亏空,不宜大动。
如今反其道行之,怕是彻底伤了根本,得有一段时间卧床静养了。
日后恢复得如何,老臣也不能保证了。”
朕心下一紧:“怎么会这么严重?可有能痊愈的法子?多少名贵的药材朕都想办法弄来。”
身后传来一道轻飘飘的讥笑:“陛下何故如此忧心?人这不是还没死吗?总归书生百无一用,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京城上下无人不知道,骠骑将军薛昱是朕的贵人。
撇去有天下武将做他薛家的靠山不说,他一入宫便独得恩宠也足够让太医三缄其口了。
太医默默退至一旁,不敢招惹这位嚣张跋扈的薛贵人。
朕气得不轻,怒道:“薛昱,你放肆!
无故伤人在前,阻挡太医救治在后。
薛家便是这样教你规矩的吗?”
薛昱攥紧粗略缠上白布的右掌,难以置信道:“你凶我?为了这么一个白面书生,你居然凶我?”
靠在朕肩头的钟答应虚弱地劝和:“咳咳,是臣不好,让陛下犯难了。
若是臣再中用些,完成薛贵人的无理要求,也不会惹得薛将军与陛下争吵。”
薛昱磋磨了一下后槽牙,骂了句脏话,撸起袖子就把钟答应从朕的怀中提了起来。
“钟怀瑾,你这个挑拨离间的小人……”
朕实在忍无可忍了,架在两人中间,对薛昱斥道:“你不要说他!”
薛昱被朕吼得发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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